“或许你不知道,本来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只不过孑身一人,不会喜欢任何一个女子。却独独有你的出现打破了我这么多年的想法。接着你便步入了我的心,我的生活。你的所作所为,你的委屈眼泪无不不让我的心如刀绞。在你孤苦无依的时候,我的心始终同你在一起。”
皇普景将卢依依的小手包裹在大手里用力的握着,想要将她它融入进自己的血肉之躯中,却看到卢依依痛的皱起了眉头,赶紧放松了力气,却始终不肯放下,卢依依任凭他握着。
“自始至终我便想做一个简单的,无欲无求的皇上。可那天你对我说的话,我便有了对以后的期许。你说一世一双人,既然你愿意,那我就许你一个这样的以后。到时候咱们俩携手度过以后的岁月。”
或许之前皇普景所说的一切让卢依依心生有怜,可这句话才真真正正的让卢依依为之震惊。
虽然当时皇普景也说过这样的话,卢依依却只当做一个玩笑,却没想到这些事早已开始实施,只有她一人蒙在谷里。
她坚信,皇普景一定能够说到做到。这时被皇普景握着的小手,反握着皇普景的手,紧了紧,给予他力量。
皇普景欣喜万分,一把拥住卢依依,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深情忘我的吻。
在这个吻中陶醉迷离,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所有的一切,只在这一刻迷醉沉沦。
这终究还是放开了,皇普景的手撑在卢依依的两侧,就这样俯视着卢依依,盯着卢依依的双眼,双目认真诚恳的说道:“安心养病。一切有我。”
八个字了却了所有的沉浮,所有的悲屈,卢依依重重的点了点头。
皇普景再次将卢依依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有轻微的风吹过,却带不走一室的温情。
而身居雨欣楼的曹嫔并没有嗅到黑暗中的潮起潮落,只是听闻探子报道说卢依依竟是又回到了喜得宫。
而卢依依身怀六甲的事情也不过是几个贴心的人知道,消息封锁的紧,并未传到曹嫔的耳中,不然还不知会怎样的电闪雷鸣。
连接啪的几声,桌子上的杯盏已经不剩毫几,纷纷被外力跌落到地上,脆成雪花一片。
一边的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碰到眉头,最后只得红玉出面解围。
“曹嫔娘娘,您坐下消消气,奴婢先收拾收拾。”说着让宫女又给送了一套蓝底白花的玉器杯盏,这才俯下身将地上的青花瓷的残骸收拾妥当。
曹嫔气哼哼的坐下,刚拿起泡好的平复心火的菊花茶,还未放到唇边又是重重的放回了桌上,热水溅到白皙娇嫩的手上丝毫没有觉察。
“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去了冷宫都不安分,不知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又让皇上重新将她召了回去。依本宫看来敏贵人的那个孩子岂不是白白的送了性命,竟是不过让那个贱人尝了一点苦,就又回来了。”
在说到卢依依时,曹嫔绝美的脸上目露凶光,没有一点平日里可人的模样,就像一只潜伏的母老虎,暗地里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红玉还在整理着,却对曹嫔嗤之以鼻,曹嫔以为无懈可击的手段却被人轻巧就完胜归来。看她气得嘴歪眼斜,实在是大快人心。
将最后的残骸打扫干净,红玉的脸上却带着惋惜说道:“娘娘说的是,确是有些可惜,不知夕嫔用的怎样的手段。奴婢听闻夕嫔好像病的不轻,特意回喜得宫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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