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也不必将气撒在我们大人身上,生而为人心胸狭隘不是你的错,可心胸狭隘还不知上进,只会把过错算在旁人头上,端的是小人行径,眼下看来二皇子身为皇后嫡出却未曾继任储君一位真是天大的喜事,至少于天下百姓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话落便抓着萧辰的手离开了宫越离的院子,她走的很快,心跳也很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害怕什么,直到出了院子萧辰才拽住她。“怎么了?”凌云锦转头去看萧辰,他也正盯着自己。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
“什么?我没怎么啊。”
“凌云锦,你为什么要说那些得罪宫越离的话?虽说他此刻已经不得将军府的势,可他背后的人到底还是皇后,皇后身为后宫之主,身后力量更是不可预估,得罪他算不得什么明智之举,你从前不是最独善其身了吗?今日是为何?
闻言凌云锦蹙了蹙眉,为何?她也不知道是为何。
“方才那种情形根本想不了这么多,要说我得罪了他,你自己说的那些话不也是得罪他了吗?”
萧辰笑了笑,忽而弯下腰与凌云锦平视,“所以,这就是夫唱妇随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的太近,凌云锦甚至能看到他眼中小小的自己,不知为何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忙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过是看不惯他的行事作风而已,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我没有说错。”
“凌云锦,从今以后你算是躲不开了,这一辈子也要与本大人纠缠在一起了。”
凌云锦抿了抿唇,她又何尝不知道说这些话的后果是什么,说来也的确是她自己冲动了,从前在尚书府的睿智冷静似乎一下就不见了,只想着逞一时之快,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
“你不要害怕,往后我定会护着你,一个宫越离而已,我还不怕。”
凌云锦猛地抬头,迎上萧辰的视线,心跳似乎又慢了一拍,“我…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看着凌云锦慌忙逃窜的背影,萧辰蓦地笑了笑,失笑摇了摇头。
此刻的翟府,翟工正十分拘谨地与宫熠坐在一处品茶,与太子殿下坐在一处品茶,也不知算是他的福分还是灾难。
“翟夫人是游湖那日回来之后就病倒的吗?”;
司九茵抿了一口茶才道,翟工很是客气地回道:“贱内正是游湖回来之后就病倒了,贱内平日里连杀鸡都不敢看,许是被那日的情形吓到了,回府之后便病倒了。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什么身份,不过能跟着太子殿下一起来的,定然不是什么宵小之辈,因此翟工对司九茵的态度也算得上是毕恭毕敬。
司九茵扭头看了一眼宫熠,后者只等咽下口中的茶水才道:“此次建造沟渠一事多亏了翟老爷的帮忙,翟老爷的义举岭南所有百姓都不会忘记,孤也会在父皇面前夸赞翟老爷的义举。”
翟工一脸惶恐地起身在宫熠跟前跪下,“多谢太子殿下。
离开翟府之后司九茵才有机会问宫熠为何刚才要岔开话题。
“宫熠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岔开话题?那个翟夫人分明就有问题,为什么还要不让我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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