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身体猛地一颤,这声音完全可以堪比老由刚刚给我带来的感觉。
简直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喜,因为这声音我实在实在是太熟悉了,他正是人老心精的……马丕宫!
“马大哥!是你吗?”我连忙弯下了腰从主驾驶往声音的来源探了过去。
却发现马丕宫正悠哉悠哉的抽着烟,还把双腿翘在了车抬上,显得好不自在,他见我看他,就无奈的撇了撇嘴。
难怪老由刚开始就放大招,敢情他的底牌在车上坐着,但马丕宫这个大牌好像耍的有点大了。
其实后面我才知道,马丕宫其实只是老由的底气之一,因为还有个更重要的东西我一时激动给忘了。
现在我纳闷的问他:“马大哥,这都打起来了,你还坐在车里干嘛?”
“你以为我想啊?这破车窗户窗户打不开,车门还得从外面开,你赶紧给我开门。”
“刚才要不是见你和自在打起了感情,我早就骂你了,年纪轻轻的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不过你不用担心自在,他很有一手的,如果那什么邢正福不和那个人同时动手的话,他就一点也没有问题。”马丕宫说的倒是不痛不痒。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心安了许多,毕竟老由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但我的心里还是憋屈的慌。
都什么时候,马丕宫还想着和我上课呢?可我心里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副驾驶的车门给他开门。
期间我瞟了一眼车头,发现保险杠都凹进去了一大块,看来这次有任续岐受得了,我又心想,刚才他怎么不是大光头着地呢?
要不然特定送他归西了,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但不曾想下了车的马丕宫还真给我上了一课,他搓着山羊胡,老神在在的问我:“齐四儿,这些天有没有做我教给你的立身行道和三省吾身啊?”
“啊?”我被他问的脑袋有些发懵,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是他当时在凉山教给我的道理,便点头如捣蒜:“有有有,你说的话我一直记心里呢。”
马丕宫揉着带有杂草的山羊胡轻声叹了叹:“得,你还玩起了两头白面,不和你扯了,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自己悟去吧。”
“嗯……”看着灰头土脸的他,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并且马丕宫好像也没有动手的意思,静静看着那边愈演愈烈的一幕,还时不时的抠几下鼻子。
至于邢正福还是没有动手,也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气的牛多玉直骂娘,可也没什么用。
而王金春和任续岐还是躺在地上,低沉的哀嚎此起彼伏,从来没有断过。
“先把你胳膊上的问题给解决了,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爱惜点自己。”
马丕宫忽然说道,然后掏出了一张符箓,就撸开我的衣袖,贴在了我左手臂上。
“哎呦,疼疼疼,你轻点马大哥。”我疼的泪都都要冒出来了。
“瞧你那点出息,忍着!”马丕宫瞪了我一眼,之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万气是灵同为源,回向正道内外清,本根亦起地祇灵,皈依大道各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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