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乐铭就这样走掉了,乐瑶捉住白丞博的手臂问:“小白,你怎么的就这样让哥哥走掉,都三更半夜的从安安的房间里出来,肯定是有事。我跟你说啊,他现在十九岁正是会冲动做错事,犯错误的时候。得看紧了,不然害了安安就真的对不起她死去的父母。”
白丞博忍不住地捂住嘴角笑了笑,他拍着乐瑶的肩膀说:“对对对,我们瑶瑶说得都有道理,那现在乐铭不是都回去了嘛,你也回去睡觉吧。”
乐瑶往自己的房间走了进去,白丞博关上了门,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颗安眠药倒上了一杯水放在乐瑶的面前问:“是不是又睡不着了?”
“可是小白我能不能不吃药,我不想吃。”
“那你现在能睡得着吗?”
乐瑶抱紧了手里的小熊维尼摇了摇头,白丞博放下了手里的药和水杯起身坐到床边,他抱着乐瑶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陪着她的背脊说:“那我试着哄一下你,看你能不能睡着。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就一定得吃药了。”
“嗯。”
白丞博一边哼着张学友的《我是真的受伤了》一边轻轻地拍着乐瑶的肩膀,乐瑶在白丞博哼唱着的小调里渐渐地闭上了双眼。她做了一个甜甜的梦,在梦境里又粉红色漫天飞舞的蒲公英,有白丞博温暖地拥抱但却另外地温存着一个男人的味道。有淡淡的薄荷香烟的味道,也时而夹杂着荔枝的甘甜,他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会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
乐瑶在高山的悬崖上望着站在崖边上的男人,他宽广的背脊透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狠劲,虽不曾见过他的面容,但他身上的英气却让自己沉沦。
“云哥……”
合上双眼的白丞博听到了乐瑶嘴里的呢喃,他抬起脸看了看窗才发现已经快天亮了。白丞博把一整晚睡在自己怀里的乐瑶轻轻地放在床上,他弯下腰细心地给她盖好了被子。清晨窗外的晨光依稀地打在她的脸颊上,蕴气了一阵白雾。她的皮肤晶莹剔透,白丞博细细地能看见她皮肤内里的淡淡血丝。黑色的头发洒在她细长的脖子上,白丞博伸手去微微地挽起了一缕长发,他屏住了呼吸不自主地靠近,闭上双目正要低头想去亲吻乐瑶的时候,心里却飘过了赵卓云的样子,他睁开了双眼有点哀伤地望着乐瑶,就如乐铭说的,如果她没有遇见那个男人该有多好,自己或许和这位从小到大的公主在一场舞会相遇,从此步入一个王子和公主的堡垒。
只是这一切都被命运那不按常理出牌的节奏打破了,白丞博从乐瑶的身上起来,他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睡了一夜的乐铭早早地便起床准备为自己事业而奋战了,周珈安也遵守了昨天的承诺给乐铭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乐铭瞧了一眼满是黑眼圈的白丞博问:“怎么,昨晚睡不好?”
“没有,就是乐瑶不愿意吃药,她睡不好,我也就跟着睡不好。”
乐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小白,最近是麻烦你了。”
“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白丞博和乐铭走下了客厅,周珈安把一盘子新鲜的沙拉放在桌子上,她脱掉了围裙问:“乐瑶呢?”
“赖床。”
“就知道她会这样。那我上去拍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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