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芜芜傻了。
司马府内。
“混账东西!一天到晚只惦记着下三路的龌龊事!我先前是怎么交代你的!”
蒋司马气得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最终还是没忍住,抄起旁边的戒尺狠狠抽在了跪着的蒋明宇背上。
一眨眼的功夫,蒋明宇背上便多了几道血痕。
他咬着牙硬生生受了,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儿子也没想到那小妮子会这般不受用,我也没对她做什么,不过是略施小计……”
“你还有脸说!”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勾当!现如今好了,人都成了傻子,如何送到陛下面前?!”
蒋司马说着,抬头看见旁边的叶芜芜,又气得赏了蒋明宇几板子。
只见叶芜芜坐在一旁,神色痴傻,眼眸麻木,哪里还有先前的半分灵动。
不光如此,她脸上手上甚至露出来的脖子上,隐约还能看到被虐待出来的青紫。
此刻看着蒋司马打蒋明宇,叶芜芜便吓得缩成一团。
她双手环抱膝盖,缩在角落里,身子不停的发着抖,口中喃喃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蒋司马越看越觉得心里烦躁。
他扭头对门外怒吼:“人都死哪去了,曹大夫怎么还没来!”
很快,那位曹大夫终于赶来了。
不过在看到叶芜芜的吃啥模样之后,曹大夫心头便是一凛。
世间无数疑难杂症,唯独这痴傻是最难医治的。
更别提曹大夫还看到了叶芜芜身上的伤痕,当即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问。
诊完脉之后,曹大夫不禁面露难色。
“回禀司马大人,此女子受了惊吓,又饱受虐待,遭风邪入体,一时间神魂不宁,只怕不大好医治。”
“而且……瞧着还有失魂症的症状……”
蒋司马不耐烦的一甩袖,“你只管说到底有没有的治!”
曹大夫脸上难色越浓,他起身行了一个大礼,脊背深深的弯了下去,“还请司马恕罪,老小儿无能为力。”
蒋司马有些难以置信,“竟如此严重?”
曹大夫耐着性子解释道:“世上之病症数以万计,唯独这神魂之症最为艰难。”
“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普通药石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法直达病灶根治,甚至有可能会加剧病症。”
听着曹大夫的话,蒋司马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勉强维持体面笑了笑,派人将曹大夫送走。
人一走,蒋司马便从椅子上暴怒而起,狠狠一脚踹在了蒋明宇的肩膀上,直接将人踹趴在地。
“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儿!”
蒋明宇被父亲这般责骂,心里既是羞恼又有些不忿。
“爹!何必这般早说放弃呢?那老头看起来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说不定是他医术不精呢!”
“何不在全城广贴告示,寻求有才之士,我就不信了,一个臭丫头而已,还没有人能治好她了?”
蒋司马听着儿子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心中又是一股怒火翻涌。
他恶狠狠道:“你说的倒轻巧!方才那位大夫已然是涂州城最有名最德高望重的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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