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下肌肤细腻柔滑,还会因为他指尖的温度不适应地轻颤,却仍执着着让他帮忙,不让他离开半分。
“帮帮我。”
齐宿开始怀疑她到底醉没醉。
他直接问:“你喝醉了吗?”
薛知恩咧开嘴角,下巴磕在他腹部,脸颊红润:“你觉得呢?”
齐宿觉得她坏的没边了。
自己的衣服不脱,手绕到他后面扒他腰!
“老实一点,别闹。”
他把她作乱的手从衣服里拔出来,尽量无视耳鬓的热度,薛知恩可能是真的醉了,但没有半分最开始醉酒的乖巧,呵呵笑着倒在床上,她迷糊的视线里倒映着床边任劳任怨伺候她这个醉鬼的男人,衣衫褪去,再三警告自己不能对醉鬼下手的齐宿心无旁骛地拿出睡衣正准备给她套上,就见小醉鬼正坐在床沿耷拉着脑袋研究着什么。
“怎么了?看什么呢?”
薛知恩应声抬头,仔细看了他一会儿,手按在自己平坦无一丝凸起的小腹。
“我刚才在想这里好像缺了什么,我记得每天晚上睡前都有的,”指腹轻滑,声音懵懂无邪,“想起来了,好像缺了你啊。”
齐宿:“……”
他的再三告诫和理智全绷断了。
天杀的,她是不是故意的?!
齐宿无从得知,他被她缠的死死的,粗重的呼吸,颠倒的位置,明明喝醉最是乖巧的人按住他的肩,轻而易举拿捏他的所有反应,齐宿难以自控地低喘,抬起潮湿的褐仁似在控诉。
“你根本没醉吧……”
薛知恩亲吻他半张的唇,蹭着交换汗液:“怎么没醉,我现在看你还是两个。”
“那你怎么……会没碰错……”他咬着后牙,下颌几乎要绷出青筋。
她的吻和其他一直精准。
薛知恩笑:“我眼睛是不好,又不是瞎了,真的假的怎么会分不清呢。”
“你在我眼里是独一无二的呀。”
这句轻飘飘的话,成功让坚持隐忍的齐宿破了防备,难以言喻的空白席卷大脑,心脏处又是一片极致的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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