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真的放在这里了!”沈兴急了,似乎是生怕三月暮认为是自己动的手脚,认为自己动歪心思。
他手脚又冰又麻,冷汗结了一身。
三月暮“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我能看看吗?”三月暮问。
沈兴:“什么?”
三月暮指了指暗格。
“能能能!”沈兴火速让开位置。
他巴不得三月暮能查出来点什么,好洗清自己的冤屈。
三月暮伸手摸向看似空无一物的暗格,手指一勾,就勾到了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
丝线肉眼几乎不可见,触在手上微凉,三月暮不动声色地撩了下袖子收回手。
沈兴被三月暮撩袖子的动作晃了一下,没看见里面的东西,便问三月暮:“发现什么了吗?”
三月暮摇摇头,目光轻飘飘地在沈兴身上落了一下,又移开了,“找不到就算了,沈掌门随我走吧。”
“沈掌门”三个字一出,沈兴心也凉了半截,肚子里不知骂了偷拿自己药的人多少遍。
要是三月暮因此不信任他,对他也不真心庇护了怎么办?
他越想心越慌,整个人都不好了,可偏偏他又想不出任何能重拾三月暮信任的办法。
三月暮拉着失魂落魄的沈兴跃上一个照着鸳鸯剑模样捏的一次性纸剑上,飞回了若山。
三月暮没着急再问沈兴更多内容,他客气有礼地给他安排了房间,让他先睡个好觉。
三月暮虽然是好心地体贴他,奈何沈兴却实在是睡不着了。他因为三月暮不问自己些什么而更加焦虑了,认为三月暮是不愿再相信自己的话,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反侧。
三月暮不知沈兴的心里斗争,他回到映月轩,指尖一勾,勾出了袖中丝线——
正是方才书房暗格中的丝线。
丝线的尽头系的是一封信笺,三月暮打开信笺,里面整整齐齐写了一行字:
明日会将药与配方一同送回。
十二个字,他盯着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得再多出几句话来。
三月暮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池上暝走过来把信从他手中抽走。
“主人,我们等着就是了。”池上暝说。
“……嗯。”
这丝线其实是他们师兄妹几人幼年时愿意玩的把戏——物品置于储放物品的格子背面,绑上一根极细的丝线绕到格子里,师兄妹们看到丝线就知道格子下面有他们中的人留下的东西了,抽出线,有时候扯出来的是些山下买来的小玩意,有时候是随手画的鬼脸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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