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问清楚了？关于她的......亲生母亲。”
墨司屿和张以绮站在这家酒店里的空中花园上。
位于楼层中央的空中花园在室外，现在的冬季，这里气温很低，所以原本种着植物鲜花的花圃都是一片荒芜，也没有什么人在这里。
倒是挺适合谈事情的。
墨司屿背靠在边缘的护栏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有夜晚的寒风吹过他的发梢，也带走了一半的烟灰。
张以绮趴在护栏上，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勾着唇角调笑道：“你现在抽烟，抽的有点猛啊，有在国外时候的味道了。”
“之前不是说她不喜欢就不抽了吗？”
上次在墨宅吃饭，看墨司屿这样说，张以绮还嘲笑他是恋爱脑来着。
“因为很烦啊，等下去打拳？”
听到他说很烦，张以绮大约就猜到，他大概率是没有拿下夏听雪。
也是，那姑娘一看就很乖巧，怎么会因为年少时的喜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呢。
“不了，回去晚了你爸那里不好交代。”
“行吧。”墨司屿轻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最开始的话题，
“所以事情问清楚了吗？”
“夏正阳很糊不清的说了半天，但是大致和你猜的差不多。”
“墨曜泽还真的是变态。”听到张以绮这样说，墨司屿没忍住骂了一句。
他小的时候是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偶然听到母亲谈起过父亲，当时母亲的脸上只有失落，她说她是被当做替身的一个人。
第一次在学校里看到夏听雪，长得有些像自己母亲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调查又无从调查，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所以说，夏正阳是认识雪雪的母亲，所以才去福利院领养了她？”
张以绮点了点头回答道：“对，他，兰依依还有墨曜泽，是大学同学，只是夏正阳和他们并不同系。”
“还有兰依依的死，似乎是另有隐情，以我们目前掌握的消息，暂时查不到。”
墨司屿最后吸下一口烟，将烟蒂按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眸光在这暗夜中显得晦暗不明，“大约也能猜得到，是和我母亲一个下场吧？而且那还是二十多年前做的，那女人那个时候肯定更嚣张一些。”
“只是把她送到神经病医院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张以绮没有接话，只是出神地看着远方这座城市的夜景，已经接近凌晨了，还是这样灯火辉煌。
说真的，她不知道是应该同情那个叫做兰依依的女人，还是羡慕她。
同情她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羡慕她因为在最美好的年纪陨落，就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而她凭借着和兰依依有几分相似的长相，被墨曜泽看重，倒是能窥探到当年的一些故事。
“行了，我先走了，你是继续在这里看戏，还是我顺路把你送回去？”
“走吧，戏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
夏正阳被一个很像兰依依的女人拦住问了几句话，但毕竟对方就是个小丫头，他还应付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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