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尧,重重地冷哼一声,面色铁青,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
只见他猛地一伸手,用力扯下身上那象征着权势与地位的官服。
随着“嘶啦”一声响,官服被粗暴地脱下,仿佛此刻他,已全然不顾及身份和体面。
紧接着,随手将头顶的顶戴如同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般,随意地抛向身后紧跟的随从。
做完这些后,还不忘狠狠地别了别腰间的丝带,似乎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出来。
此时的李侍尧满脸狰狞,双目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恶狠狠的话:“踏马的,现在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玩意儿,现在倒是想起,搬出圣主他老人家来了?嗯?”
话音未落,便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瞬间欺身而上。
与此同时,他迅速抽出随身携带的铁棍,挥舞着朝孔秋猛扑过去,
那铁棍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带起阵阵劲风,每一秒钟都能挥出三棍之多,
正可谓是三棍打碎夫子梦,长官我是八旗人。
拳脚也没有丝毫停歇,拳风呼啸,脚影翻飞,招招尽显狠辣,却都避开了要害,只打屁股大腿后背,伤其皮肉不伤筋骨,
只打不致命的地方,一时间只听得棍棒相交之声,拳头击中肉体之声,以及孔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踏马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自命不凡的臭丘八不可!院长算是个屁,主子让你干什么,
你就踏马的得干什么?哪有那么屁话,叫你胡言乱语,鼓动学生一起抵制?
叫你他妈的,连圣主的生日都记不住!快给老子说,快点说!”
李侍尧一边怒吼着,一边疯狂地攻击着孔秋,而孔秋则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嚎叫声,苦苦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大人饶命啊!我说,我说……”
听到孔秋求饶,李侍尧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气喘吁吁地将铁棍扔到一旁,一旁的仆人见状,赶忙上前捡起铁棍,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
而孔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跪着爬到李侍尧面前,战战兢兢地说道:“当今的圣上,乃是古往今来,道德至高无上、亲民勤政堪称表率、关爱百姓无人能及的好皇上啊!
圣主他老人家,乃是于康熙二十年十月……十月.......”
孔秋此刻内心惶恐至极,他之前仅是匆匆瞥了一眼,朝廷发下来的布告,也根本没放在心中,
谁能想到自己堂堂孔圣人,虽然是八竿子也打不上的旁支,但是还是朝廷册封的祭酒!
兼任书院的院长,这样的身份,还能遭受到如此非人的待遇,
后悔啊,谁知道这是,真敢打我啊,早知道这样,你真敢动手,我不早就听话了……
事到如今,孔秋却是怎么也回想不起圣主爷,生日的具体日子了。
李侍尧见状,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这臭丘八,臭老九居然回答不上了?
随即怒声质问道:“月?月踏马的什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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