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君臣二人相谈甚欢之际,
那位正五品的江宁织造春忠旗,却依旧直直地跪在地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
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与圣上交谈甚欢,怎么就把自己搁在一边了呢?父亲你儿子还跪着呢!你倒是问问我的事情啊!
启元帝似乎是,故意不看春忠旗的方向,就故意任由春忠旗这般跪着,也是想调理一下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
胤禩终于打破沉默,面色凝重地看向春忠旗,缓缓开口问道:“你可知罪?”
听到这话,春忠旗心头猛地一颤,连忙叩头如捣蒜般回应道:“奴才知罪,奴才罪有千条。”
如此答复,不可谓不巧妙。
若直接回答有罪,那接下来必然要详细阐述所犯罪行;
可若是说自己无罪,那便是公然违抗皇帝的问话,
谁敢说没罪?皇帝问你有没有罪,没罪都得回到有罪,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岂容你质疑?君权神授臣质问皇帝?这是长了几颗脑袋?
更何况,身为包衣出身的人,本质上就是皇帝的奴才,全天下的满人都是皇帝的奴才,奴才胆敢质问主子,都不用国法处置,依照家法那可是要掉脑袋的重罪!
“哈哈,你个奴才,倒真是有趣!罢了起来吧。”启元帝面带微笑地吩咐道。
“多谢主子!多谢主子!”江宁制造春忠旗如蒙大赦般,急忙站起身来,同时还小心翼翼地偷瞄着主子和父亲的脸色,
当他发现主子爷,只是带着几分戏谑之意看着自己时,那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
启元帝目光随后,瞬间便凌厉地盯着下方跪着的春中旗语气不善开口道:“你所做之事,可谓是丧尽天良、天理难容,
桩桩件件皆令人发指,想必就没必要在此,一一详述了吧!”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春忠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说些什么,但刚吐出两个字“奴才......”
便被胤禩,猛地一挥手给打断了。
启元帝面色阴沉如水,冷声道:“但朕念在你,办事的出发点都是好的,且忠心可鉴,朕自能感受得到。
哪怕你有千条万条的不是,只要是对朕忠心由在,朕念在这一点上,以往的事情都过去了,
御史言官那块,朕帮你压着你不用担心,
你也是蠢材,假扮强盗去抄家,还能留给活口,派人去灭口还能让人告到京城。”
启元帝捂着脸,一脸的无奈……
春忠旗跪在地上,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吭声半句,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头也深深地低下去,根本不敢抬头看向自己的主子胤禩。
要知道,他犯下的罪行随便拎出一条,那都是足以判处死刑的大罪,除了当今圣上之外,这普天之下怕是无人能够赦免他的罪过。
然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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