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稿是沈思杨花高价从白记匠人手里买来的,自然叫不出来能与景明对峙的。
他挑了下眉,挑衅似的看向白姝儿:“白记是有些年头了,可也正因如此,你家的匠人思想老旧,做出的瓷器千篇一律,根本做不出这么新颖好看的瓷器。”
“剽窃这种事还要分先有后有吗?我家匠人很忙,没空出来跟你扯皮。”
“总之,这件事你们白记若给不出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们这店就别想照常开下去。”
连着之前沈记开张被抢风头的仇,沈思杨一并算了。
“你!”白姝儿脸色沉冷,想上前同他理论,却被景明一把拉住了。
剽窃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手稿现在在沈思杨手里,还被这么多围观百姓见过,已经对他们很不利了。
景明沉声道:“沈公子,虽然不知你从哪里拿到的这手稿,但这手稿是我画的。他为何在你手里,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眼下我有个方法能验证这手稿到底是谁所画,不知你可敢接受?”
沈思杨是有些心虚,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说不敢,就是自打脸了,只能硬着头皮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敢!”
“那就好,我们就各凭实力说话。十日后,沧州要评选州里最好的瓷器商推到京城,评选下一届的陶瓷皇商,能被选上的自然是能力出众的,到时候再拿手稿做比对,一目了然。”景明沉声道。
沈思杨没想到景明居然来这么一出,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手稿上虽是图画,但线条、字迹,很多还是有区别的,要是景明再有自己的一些小习惯,到时候一一比对指出来,他这脸就丢到沧州去了。
“怎么,后悔了?”景明声音森寒。
沈思扬一时之间骑虎难下,只能应战。
“就听你的!我们走。”沈思扬瞪了眼景明,顶着一张黑沉的脸转身出去了。
沈思杨走后,店里又恢复如常。
白姝儿走到景明身旁:“相公,瓷器的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我的手稿会出现在沈记那边,说明窑里还有沈记那边的人。”景明脸色阴沉。
白姝儿点头:“说的也是,还是尽快找出来为好,若这人能为我们所用,反过来指证沈思杨,更好。”
“嗯。”
翌日。
白姝儿刚起没多久,陈管家便来了。
一进门,便恭敬道:“大小姐,老爷让您现在去前厅一趟。”
白姝儿微微一愣:“可是出什么事了?”
“府里来了个人,说要找神医姑娘,老爷并未听过此人,便差人将您和夫人都叫过去问问。”陈管家如实回。
他这样一说,白姝儿心里便有底了。
来人应该是药堂的掌柜。
白姝儿从桌前站起身:“走吧。”
到了前厅,白姝儿刚从门口踏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药堂掌柜。
她面上装作波澜不惊,提步走进来。
朝主位上的白鸿韬和聂氏行礼:“见过爹爹娘亲。”
“坐吧。”聂氏道。
等白姝儿落座后,聂氏又开口问:“姝儿,你可曾听过府里谁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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