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琪在这里待到傍晚才离开,林月瑶有个陪着说话的人,感觉时间过得快了许多。
而在狱中的虞锦名此刻却感觉度日如年,虽然他身上落得都是些皮外伤,可萧明朔对于他伤害林月瑶的事情,心中仍然不舒服,就让人用些诏狱之中不见血的法子。
虞锦名被绑着,自进来之后,眼睛就没有合上过,但凡他有想要睡过去的迹象,就是一盆冷水当头泼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大脑渐渐混沌起来,头也开始疼痛。
虞镇找的那位监察御史刘益良的侄儿,在诏狱中对于此事完全插不上手,这间牢狱全都是萧明朔安排的人,于是他只能不断的把消息传递给虞镇。
虞镇内心越来越焦虑,心情变得无比烦躁,却也一时没有法子。
萧明朔晚上又来了栖云阁,看着林月瑶喝完药后,就又回到了前院。
林月瑶看着他忙碌的模样,没有主动开口问虞锦名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若是有了定论,萧明朔想让她知道,就会亲口告诉她。
但若是自己追着问,不免显得不信任萧明朔,况且,即便她问了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只是目光偶尔落在萧明朔的身上,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明朔感受到林月瑶的视线,心中就会升起对她的愧疚。
林月瑶虽然平日里骄纵,可她在正事上屡屡懂事不多问的样子又让萧明朔心中添了一分心疼。
萧明朔心情复杂之下,回去了前院,只在休息时回到栖云阁,二人同榻而眠,萧明朔握着林月瑶的手臂让她不要去挠。
第二日清晨,萧明朔起身去上朝,动作轻缓没有吵醒林月瑶。
去了朝堂之上,今日的争吵声又是不绝于耳。
王妃被关的传言也被宣扬了出去,监察御史刘益民当朝上奏,这两日坊间尽是荣王宠妾灭妻的传言,扰乱了伦理纲常,若不加以干涉,尤恐对皇室不利,对社稷不利,要求荣王把荣王妃解除禁足。
这自然是虞镇指示后的结果,朝堂之上,又有几人陆陆续续站出,支持刘益民的观点。
萧明朔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诸位大臣真是为我朝江山社稷着想,不想着如何惩治袭击他人的人,反而盯着我的后院,若我萧家靠着诸位大臣怕是能千秋万代啊。”
他的语气淡漠,朝堂上的人精也都听出了他的反话,一些原本中立的大臣听到萧明朔的话也不由点头。
虞镇见状,直接单膝下跪,声音略带沧桑的说道:“皇上,微臣在朝十余年,带领军队打过无数次胜仗,也曾在生死边缘徘徊,请皇上看在微臣这些功劳的份上,饶恕微臣儿女的罪过吧。”
他说的凄切哀伤,不少大臣听到也都沉默下来。
萧明初坐在龙椅上,看到虞镇此刻的模样,眼中毫无动容,反而染上了一层幽黑,视线一一扫过那些求情的人。
这里面有往日就和虞镇交好的,有平日里毫无交集的人,此刻都在为了虞镇出力。
萧明初不言语,慢慢朝堂上寂静了下来,气氛紧张。
过了半晌以后,萧明初才看着虞镇说道:“镇国将军为我朝鞠躬尽瘁,战功赫赫,无论是军中将士亦或是平民百姓都对将军信服不已,朕自然也不会忘记将军的功劳。”
虞镇心中一动,抬头看向萧明初。
萧明初继续道:“朕感念将军在战场上厮杀的辛苦,也不想让将军再在生死边缘徘徊,不妨将军交还虎符,也好让将军一家安享余生,将军认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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