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前行完礼。
“王爷，五黑怎么样了？”雪柔开口问，李雅茵在厉贺阳面前，没那么自在。
“在后头，正巧，你去看看？”厉贺阳道。
雪柔闻言转去屏风后面，李雅茵也跟着进去了。只见这里放着一张矮榻，上面铺着白布，五黑就躺在上面，专门照顾五黑的小斯正在安抚它。
它的一只狗腿上有个铁制的奇怪东西，上面还有血渗出来，那一块的布已经都染红了。
“文妹妹，我，我先出去了。”李雅茵拍拍雪柔的肩膀，她满脸苍白，显然不舒服，不等雪柔回话就出了屏风后面。血腥味太重了，她感觉要出去吐一吐。
雪柔眼睛盯着那红红的血，神情突然就恍惚起来，好像有个相同的场景她见过。马车，小孩，石头，飞出去的人，满地的血。二舅的脸。
“汪呜。”雪柔回过了神来，她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她想起来了。
“汪呜。”五黑又叫了一声。它刚才发现雪柔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过来安慰它，才发出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引起她注意的。
雪柔先暂时抛开脑子里那件事，上前详细打量五黑的腿上的东西。
“不行，五黑腿上这玩意实在是太歹毒了，里头有无数的尖刺，硬扯下来的话，五黑这条腿就保不住了，除非有力气大的人能将这个东西直接掰开。”医师说道，实在棘手啊。
“从哪里掰，这里吗？”雪柔指着两条缝隙问道。
医师本就是寿昌郡王专门找来照顾五黑的，没有见过文雪柔，但见她能进来，想必也不简单，说不定是哪家的女护卫。
“对的，就是那里，只是这东西是精铁打造的，掰的时候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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