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吟假装没听见,闭着眼睛继续咬着,像一只固执的发了狠的兔子。
秦惊语一边笑一边用另一只手将人环腰提溜起来,洛吟猛然间脚不着地,低声惊呼,自然的松了口。
秦惊语捏着洛吟的下巴摩挲,纳闷道:“兔子变得吗,嗯?我看看有没有两颗尖尖的牙齿。”
洛吟扭头懒得理他,又在看见自己糊了秦惊语一手臂口水的时候,脸热的想钻到地下去。
她不会赖自己,只能对着秦惊语生气的骂,“你怎么这么烦,整天除了——”
“调戏”两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憋着气愤愤的踹了秦惊语一脚,看他不痛不痒的还在笑,洛吟又去拧他的手臂,隔着护臂拧不动,她就使劲的掐。
秦惊语拿开,然后揉着她已经发红的指尖,“我还没怪你弄我一手口水呢,怎么就先生气了?”
“这嘴巴是什么做的,水滋滋的。”
洛吟已经恼的要晕厥过去了,秦惊语怎么能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鼓着腮帮子,白了秦惊语一眼。
红洇洇的眼尾和盈着水雾的眼眸直让秦惊语喜欢的打紧,心底的兴奋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秦惊语只觉耳廓滚烫发热,仿佛有火在烧。他情难自禁,在洛吟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两手跟抱娃娃一样把人抱到一个隐秘的角落,声音低低的,压不住的急切。
“白家今天有的忙了,我们好好利用时间。”
“多培养培养感情。”
洛吟狐疑,暗自思付:这说的什么胡话,该培养感情那也是和白景蘅,和秦惊语一个登徒子有什么关系。
秦惊语将人箍在怀里抵在墙上,呼吸粗重,看着洛吟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抿唇,最后伸手轻轻拽了下他衣角。
“秦惊语,我今天还有事,能不能改天……再,培……养感情。”
她本身骨架就小,瑟缩着肩膀时,模样就和受惊的小鹿一般无二,声音也是,又软又乖,好听得要命。
轻易便能撩拨人的心弦。
“不能。”
秦惊语盯着洛吟红润的唇说。
果然,听见这话,洛吟气闷的咬唇,唇瓣都被咬的发白,秦惊语伸手从贝齿下挽救了可怜的下唇。
这下好了,透着粉的红润润的唇瓣更诱人了。
“为什么?”
秦惊语幽深的黑眸避开,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莫名觉得口干,说话却是斩钉截铁。
“就是不行。”
“你整天和白景蘅同床共枕,都没和我睡过几次,我吃醋了。”
洛吟心说,你跟白景蘅根本不一样,她和白景蘅是正儿八经的夫妻,秦惊语在这儿闹什么?
她已经和秦惊语半推半就,做了许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秦惊语还想要“名分”,她能怎么办。
空间太狭小了,呼吸交叠,空气中都是秦惊语的味道,洛吟脑袋被冲击的晕晕的,洛吟眨了眨眼,“那怎么办啊?”
秦惊语用行动回答洛吟。
洛吟没和别人亲近过,不明白其他人做亲密事,是不是她和秦惊语这样“凶”,嘴皮子都要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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