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错了,你还大错特错!没有百姓何来大元?没有家何来国?”苏月落走上高台,面对所有人,掷地有声,“大元不是皇上一个人的大元。一个国家最根本的是人,但不会是某一个人。”
“马运腾,你欺上瞒下、辜负朝廷信任,是为不忠;栽赃陷害、无恶不作,是为不义;杀害稚童,是为不仁;愧对父母,是为不孝。不忠不义不仁不孝,马运腾你还有什么脸说你没有错?”
“漕运司的三千兵马听着,你们还要为了这种人卖命吗?你们要守护的是大元,而不是某个人!难道你们真的要将剑锋对准你们的家乡吗?你们没有亲朋儿女?就不怕马运腾以后对他们下手?到时候,你们就是帮凶!”
苏月落的话震耳匮乏,众人愣在当场。就连蠢蠢欲动的漕运司三千官兵举着武器的手都垂下了。
元景翊转头看去,女子一身火红长裙,额间花钿染上一层暖金色,熠熠生辉。她在发光。
“放肆,我是朝廷亲自任命的漕运总督,你们都要听我的!将要兵死,兵不得不死!你们也要跟着一起造反吗?”马运腾气得大喊大叫,“苏月落你简直是大逆不道!我要禀明皇上你煽动百姓造反!”
有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我夫人马上就要临盆了,我不干了!我下不去手!这是助纣为虐!”
“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人,不配我等效忠!”
漕运司的官兵一个个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马运腾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人心,他慌了,目光急速地在人群中搜寻着。
苏月落对着元景翊示意了一下,卫风将马骆风给提了出来。
“马运腾,你儿子在我手中,束手就擒吧,否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苏月落对着卫风示意了一下,卫风拿出了一把匕首在马骆风身上比划着。
“爹救我!我不想死啊!”马骆风大喊了起来,天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马运腾愣了一下:“你怎么能做这种无耻之事?”
“对付你这种无耻之人,自然不能用正常的方法。而且,马骆风手上也沾了不少人命,死不足惜。”苏月落才不上套,马运腾没有良知,何必跟他讲仁义道德。
马运腾握着双锤不说话,显然是在衡量利弊。
“爹,你不能放弃我啊!”
都说知子莫若父,但是同理知父莫若子,马骆风开始慌了。
卫风手起刀落,削去了马骆风的左手小拇指。
“啊!疼死我了!”马骆风看着马运腾无动于衷的样子大哭了起来,“马运腾你快救我!你不能让我死了!我可是马家唯一的种啊!”
马运腾眯着双眼:“只要我不死,马家就不会倒,我以后还可以有别的儿子。”
很显然马运腾是打算放弃马骆风了。
这时候,人群外一个戴着面纱的白衣女人凌空而来,直接落到高台上,她看着地上马骆风的断指喊了起来:“马运腾你还不救救风儿!”
看着来人,马运腾微微蹙眉,似是有些忌惮:“夫人你清醒点,我若束手就擒了风儿才会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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