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莱茵阁离开后,黎姌连着三天都没有见到斐斯也。
第四天下班的时候,沈安主动将车开到她面前,“太太,斐总想见您。”
她坐上车,“他在哪?”
“斐总在医院。”
黎姌抬眉,“他头疾犯了?”
“太太去了就知道了。”
路上黎姌的左眼皮毫无征兆的跳动起来,她靠着窗口揉了揉眼皮,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到了医院,沈安提醒了一句,“太太,如果没有做过的事,您跟斐总好好解释一下。”
黎姌顿感不妙,果不其然,进了病房,病床上躺着的人不是斐斯也,是陈媛。
她左手挂着吊水,面容苍白,斐斯也坐在床边,神情冷峻又淡漠,手里的柚子被他剥出了凌迟的既视感。
“见过这两个人吗?”斐斯也突然开口问道。
桌上有两张照片。
一张是左脸有刀疤的光头男,一张花臂大胖子。
“我没见过。”
陈媛含泪望向她,“他们都已经招供你是主谋,你还敢不承认?黎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的心怎么这么狠,狠到让他们绑架我先奸后杀!”
黎姌眉心猛然跳动,“我不明白陈小姐在说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你对斯也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想多捞点钱傍身,让我不要介意你的存在,我那天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对你从来没有恶意,可是当晚你就引我去南海湾,故意让我看到……”
她泣不成声,“你两面三刀,处处刺激我,害我深夜跑出险些出车祸,那次没害死我,你竟收买这些亡命之徒来害我!”
“你怕我回来你地位不保,又得知我在胡家受尽非人的折磨,在我准备离婚的期间动手,嫌疑最大的不是你,是胡家,他们为了财产不被分割,对我下死手,黎小姐好心思,布这样的局让我死的不明不白,连替罪羊都找的这样完美,你自己就借着工作的理由去法国避风头!”
陈媛盆脏水,泼的是滴水不漏,黎姌听完直接笑了。
陈媛情绪激动,死死地抓着斐斯也胳膊,以至于滞留针回血。
男人轻抚她头顶,握着她手心放回原位,自始至终没看黎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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