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姌后脊一凉,这靶子当的没完没了了。
斐淮安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你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在江卓的局上?”
黎姌脸色骤然发白,刚刚才松懈下来的紧张感再度卷土重来。
江卓那件事,怎么解释都是错,斐淮安如果追究起来,整个苏家都会被问责,那她再想从苏世昌那套出什么话或者拿到什么东西完全没可能了。
“姌姌去找我,被人引错了包厢,江卓识趣,废了引路人。”
斐淮安冷哼,“他是识趣。”
黎姌悬着的心缓缓落下。
斐斯也轻描淡写一句话,江卓的事就翻篇了。
她咬紧内唇,侧目看他,依旧清冷的神情,脸色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仿佛示意她安心。
黎姌突然觉得这几天过得跟末日求生似的,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就算能待在斐斯也身边也迟早被吓死。
“淮安,医生今天才叮嘱你血压升高要稳定情绪,我才进门就听刘姨说你又动气了。”
一名珠光宝气的贵妇迈着疾步进来,她将包递给身后的保姆,然后端起茶杯半跪在斐淮安腿边,“孩子都离家两年了,难得回来一趟,有话好好说,斯也刚接手盛铭,严厉点是应该的,你别老这么凶他。”
江淮安接过茶杯,神色缓和了些。
女人这才站起身,她目光看向黎姌,脸上先是溢笑,随即笑容里又渗出几分心疼,“姌姌,好乖巧的孩子啊,晚上吓坏了吧?”
她上前握住她的手,重点观察了下黎姌脖颈,“没事就好,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别怕。”
黎姌猜到眼前的女人是斐斯也的继母宋莲音,但不知道斐斯也私底下是叫母亲还是叫姨。
她不敢乱喊,站起身,乖巧地说了声您好。
宋莲音点了点头,目光继而转向斐斯也,“斯也啊,其实盛铭你爸爸早就想交给你打理了,只是今天才第一天就闹进警察局,还惊动了记者,你爸爸也是担心传出丑闻影响股市动荡,所以脾气急了点。”
斐斯也抿了口茶,语气寡淡,“我明白。”
斐氏旗下有三大集团,隆华,鼎和与盛铭。
盛铭历史最久,根也最烂,交给他打理,换句话说,就是扔了个定时炸弹给斐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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