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总,请问您想起什么了?”
“一种碎片化的感觉,没有具体的画面。”
“您头疾犯了吗?”
斐斯也指节勾玩着少女的发丝,太阳穴隐隐抽痛,“轻微。”
电话对面的池樵子感到诧异,“斐总,如果您身边接触到了能刺激到您记忆的人或物,请您务必保持恰当的距离,以免加重头疾。”
斐斯也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眸光略沉,“我丢失的那段记忆,真的找不回来了?”
“您当年重伤在医院整整昏迷了半年,为救您不得不采用极端的治疗方案,您记忆中枢受损,被剥离的那段记忆很难再回来,除非关于那段记忆里所有的细节一比一复刻重演一遍,或许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所有细节一比一复刻,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斐斯也揉了揉眉心,“池医生。”
池樵子心口一颤,握紧机身,“您说。”
“我必须找回那段记忆。”
如果能忘得一干二净,斐斯也或许不会如此执着,可每当午夜梦回,他总会置身在那副巨大又残破的拼图中。
不管他怎么努力拼凑,周遭始终支离破碎。
让他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梦里唯一清晰的,只有少女的微卷发。
所以这些年,斐斯也一直在找相似的卷发少女,试图想起那段丢失的空白。
“您放心,我们池家一定竭尽全力帮您恢复记忆。”
挂了电话,车身也抵达了南海湾,斐斯也抱着黎姌下车,“查查阿川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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