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斯也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淡淡收回视线,空气中弥漫进一丝血液的腥臭。
让他微微蹙眉,“说这么多废话,还脏了我的地。”
周秉诚反复擦拭掉渗进眼眶里的血液,可脑袋就像被开了个瓢,血怎么都止不住。
“我…我还知道宋莲音在国外有个账户。”
斐斯也脸上总算多了一丝兴趣,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睨着地上的男人,“一次性说完。”
“我只知道不是给二公子的,在她办公桌上无意间看到过一次,她很谨慎,一定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没了?”
周秉诚跪爬到斐斯也脚边,又不敢靠太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斐总,我求您大人有大量救我一命吧,我不想死,我更不想我儿子周童生出事,我可以出国,我永远都不回来。”
斐斯也绕开周秉诚触碰过的区域,走到吧台边开了瓶酒,“你提供的信息量只能说服我不杀你,保你,远不够。”
周秉诚嘴唇乌白,“斐总,我发誓我把我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您救救我,给我一条明路。”
暗红的液体倒入高脚杯中,被斐斯也端握着轻轻摇晃,“我会让人送你去二叔的宅子,当年的真相你知道该跟谁说,又该怎么说。”
周秉诚死气沉沉的瞳孔总算迸发出一线生机,“我知道,我一定如实跟三公子和四公子说,绝不会提及董事长半句,全都是宋莲音为了给亲生儿子拉拢人脉而设的局!”
斐斯也的二叔斐应章有两个儿子,金融管理,名校毕业,能力十分出众,但因为斐应章当年的事也连同着被打压。
如果他们知道当年的真相,一定不会放过宋莲音,只要斐斯也愿意抛出橄榄枝,他们只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抿了口酒,斐斯也拨通了沈安的电话,随即两名保镖进来把浑身是血的周秉诚扛了出去,然后迅速清理现场。
他放下酒杯,推开卧室的门,黎姌正跪坐在行李箱上拉箱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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