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锦衣卫就要上前拿何郎中,何郎中却吃了一惊,不是来拿邢云泽的么?却如何自己也成了被拿的目标?
何郎中立刻进行了反抗,厉声喝道:“尔等大胆!我乃是朝廷五品命官,户部一司主官,你们凭什么要拿我?要拿我也行,拿内阁的条子来,又或者是有皇上的圣旨!”
陆炳却是微微一笑,伸手拦住了想要扑过去拿下何郎中的两名锦衣卫,却是戏谑的对何郎中说道:“何景逸,河北邯郸人,弘治九年的进士,一路应为功绩,升为户部一司郎中,只是从正德九年之后,就再没有得到升迁的机会,是与不是!”
听到陆炳将自己的履历说的清楚,何郎中却是目光猛的一缩!看来锦衣卫是早就有了准备啊!
“你能背我的履历有什么用?我犯事了么?”
见何郎中还在嘴硬,陆炳却继续说道:“弘治十二年,你为遂宁县县令,收取本地富户纹银一千两,将三百亩上好的水田判给那富户,却使得本县五十余户农夫失去田地,沦为流民!为了保住你的官帽子,你竟然趁着那五十余户农夫前往省城告状的时候,让你手下的衙役扮做山贼,将五十多户,八十九人全数杀了!”
听到陆炳爆出如此惊天大料,却让整个湖广司寂静一片。
谁都没有想到自己共事了八九年的同僚上司,竟然是如此凶残的一人!
八十九条人命啊!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看向何郎中!
何郎中心中最大的秘密被揭破,早就慌得不行,却强自镇定。
“你胡说,弘治十二年的事,你现在才拿出来说!你有证据吗?”
陆炳呵呵笑了两声:“证据?你派去杀人的衙役回来之后也都被你以各种理由给灭了口,从明面上来说,好像的确没有什么证据能指证你!”
“哼!”何郎中耳听到这话,神情却是重新恢复了之前的那副傲态!
“既然没有证据,你们何敢拿我?尔等敢矫诏不成?”
“矫诏?那我自然不敢!”陆炳却是摆了摆手,却还是笑着说道:“我刚才只说明面上没有证据,可是,我锦衣卫没有证据,会随便拿你么?”
何郎中心中一惊,他自信之前的事,他已经将一切办法将所有指向自己的线索全都给抹掉了!锦衣卫却是从哪里得来的证据?
他正惊疑不定,陆炳却继续说道:“当年你派去灭口的衙役中有一个叫沈老三的,你可还记得?他的心脏却长在身体的右边,你派去灭口的那人,却是刺中了他的左胸,他幸运没能死去,却也知道重新回到遂宁县,八成也逃不出你的毒手,索性伤好了之后,就去了成都!”
“如此他才能活到现在,今年五月,他从成都回到遂宁,想起之前帮你助纣为虐的事,越发的悲愤,索性找了遂宁的锦衣卫告发了你!何景逸,你的事发了,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何郎中顿时支吾了起来。
陆炳却笑着来到何郎中的面前,低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走,不然蒋阁老面前恐怕不好看!”
何郎中听到蒋阁老三个字,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眼睛闭上,嘴里只说了一句:“你们来拿我吧!”
陆炳点了点头,那两名锦衣卫却齐齐上去,将何郎中给捆了起来,押送了出去。
锦衣卫连抓两人,却让整个湖广司彻底的没了声音!
陆炳环视一周,却是冷哼道:“诸位记住了,陛下有旨,对考成司有意见,只管提就是了,可是麻烦诸位在提之前,先把自己的屁股给擦干净了!别让我们锦衣卫找出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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