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打的我儿子吧？”
方成和刘诗琳还在门口愣神间，那些卫兵前面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已经指着他们了。
从样貌上看，那老妇女和石东君他娘，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看来，那一定是孙小果的母亲。
她伸出的手指，似一截枯木。
石东君这会儿恰好也从客栈里走出。
“东君你也在这儿？”
这老妇女面貌迅速变得凄然。
“来来来！你告诉姨娘，我家果果，是不是在这儿出的事？”
她指着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
果果？
这个称呼听的人心里直鸡皮疙瘩。
那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大胖中年男，看起来至少有三四十岁，居然被他称为果果。
像个几岁的可爱小女孩。
她还真喊得出口！
说罢。
那老妇女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护卫道：“把他们客栈老板给抓出来！”
石东君他低着头，不敢看方成这边，以免再出什么麻烦。
他低着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姨娘。我……我只是……我只是出来逛街的。”
这老妇女再看方成和刘诗琳一眼，一指头点在石东君的额头上，斥责道：“逛街？你逛街逛到客栈来？”
倒是方成直接干脆道：“行了！你儿子是我打的！”
“果真是你打的！”
她迅速转身，语气颤抖，眼睛瞪大，加上她脸上那皱纹，那露出的白牙，活脱脱一个老巫婆。
“你为什么打我儿子？你这遭瘟的，该杀的，畜生！”
“我儿子那么乖！那么好！你为什么打我儿子？”
方成冷冷的看着她。
“你儿子动我妹妹。”
刘诗琳眼里的泪花，和脸上的巴掌印还未消去。
“那你就打了我儿子是吗！那你就打了我儿子是吗！”
两句同样的问话，老巫婆越问越凄厉，头发散乱，似是发疯。
方成沉静的直视她。
“我儿子怎么样！到底做了什么！是你一方面的托词！谁知道实际情况？”
她咬牙切齿。
“说不定！说不定，你妹妹是个荡妇！看我儿子一表人才，就想要勾引！”
“结果勾引不成，我儿子一不小心就打了她！”
“你恶人先告状，打了我儿子，还把我儿子，打成那个样子！”
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方成的眼中冰冷。
“他动了我妹妹，而且我告诉你，动了我妹妹的人，都会死！”
“抓起来！把他给我抓起来！”
老巫婆指着方成已丧失理智。
“你妹妹是个荡妇，她生来就是被人骑的，就算我儿子骑她，也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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