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萧景承眼明手快,迅速扶住了她。
沈渔脸上一阵惊骇。
难道书中的设定已经改变了吗?
萧慕希喜欢在瓶子上留下印记的这个特殊习惯,在整个天下间,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沈渔知道。
可是现在楚河的状况让沈渔感到忐忑不安。
会不会是萧慕希想要楚河死去?
又或者是她得知萧景承前去索要解药,所以提前布置了这一切?
一瞬间,沈渔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而当楚河吐血昏迷时,叶不凡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
他表情严肃地给楚河号脉。
俗话说:“不怕医者笑,就怕医者眉头皱。”
此刻,叶不凡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可以夹住一只蚊子。
突然,叶不凡眉头一松,仿佛解开了一道难题。
萧景承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如何?”
叶不凡松开手,轻轻地把楚河的手塞进被子里,然后简洁明了地回答道:“解了!”
简短的两个字,犹如一颗定心丸,直接让沈渔一直悬着的心稳稳地落了下来。
她暗自庆幸,没事就好。
然而,叶不凡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接着对沈渔说道:“安宁郡主,你是他的朋友。我想提醒你一句,毒虽已解,但心上的病,还需心药医。”
楚河已经中度抑郁了,如果再不加以重视和治疗,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如果情况进一步恶化,甚至可能导致厌世情绪的产生。
沈渔自然明白叶不凡的深意。
楚河的经历如此坎坷,换做任何人,恐怕早就精神崩溃了。
如今患上抑郁症,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萧慕希!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楚河那样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竟然被你折磨成这般惨状,你真是罪该万死!
沈渔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随后,叶不凡给楚河全身检查了一遍。
“他身上太多伤,需要一些时日调理方能养身。我待会去弄个方子,先给他深度调理一下。”
沈渔挺直身子,转过身面向萧景承,说道:“王爷,我必须回趟国公府。楚河就拜托您和叶公子悉心照料了。”
萧景承毫不犹豫地说:“我送你回去。”
他深知,阿渔有要事需要处理。
国公府与景王府相距不远,马车经过几条街道后便抵达目的地。
在国公府门口,萧景承嘱咐道:“阿渔,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
这句话意味深长。
沈渔佯装糊涂,轻声回答道:“嗯,好的。”
待萧景承的马车消失在街口,沈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最终变得冷漠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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