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然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沈月的鼻子骂道:“沈盼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还你的嫁妆?你的嫁妆不就是我给你填补的吗?你哪来的脸说是你的!在家里,有哪样东西是你的?!没用的东西!”
柳舒然气得口不择言,沈月听着内心在滴血。
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对吗?
母亲强势惯了,稍微不对她的心意,轻则怒骂,重则被打。
对沈月来说,这是常态。
可是,她已经长大了,也是一位母亲了。
她如何能对自己的孩子做出这样的行为?
做不到啊!
可为何母亲就可以?
沈月觉得自己这二十年来活得毫无意义。
受了委屈,娘家人靠不上。
婆家更是对自己熟视无睹。
这样的人生还有何意义?
沈月突然有股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可下一刻,她见到一抹淡蓝色的影子倏地闪现在眼前,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啪”声在厅堂中响起,声音异常响亮,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沈月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的思维瞬间停滞,脑海中一片空白。
柳舒然则完全惊呆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
若不是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她甚至会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她柳舒然被个小丫头片子打了!
打的还是脸!
柳舒然爆发了。
“沈渔!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你长辈!是国公府二夫人!你敢打我?!”
沈渔甩甩有些发麻的手。
啧!
柳舒然脸太肥,揍起来有些费力。
而且还好油腻。
红木立刻递上沾了水的帕子,沈渔把手擦干净后,扔回给她。
沈渔双眼轻眯,眼底深处寒光乍现,“我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柳舒然,这两年你莫不是过得太安逸了?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柳舒然神情一凝,一股寒意从脚冲到脑门。
她强装镇定,心想:沈渔不过是个小辈,她有什么资格打长辈?就算自己不如她,那至少辈分摆在这。沈渔这样子做,把国公府的脸搁哪处?
想到这里,她不禁怒声呵斥道:“你你…你是小辈,你打长辈就是不对!你到哪里都没理。等婆母回来,有你好看!”
然而,面对柳舒然的指责,沈渔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中流露出的冷冽和犀利让人不寒而栗。
她轻声说道:“噢?要不要再试试?”
柳舒然一听,心中一惊,立刻后退一丈远。
她深知沈渔的性格,也清楚她绝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两年来,沈渔已经制造了太多的麻烦和混乱,她的行为常常出人意料,让人无法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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