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终于肯比试都掌势了,老奴幸甚呐。”一行人中一位白发老者迎在最前头,毕恭毕敬。
“刘主管不必如此,少卿只怕今日受了你这一拜,他日这颈上之物便归你了。”清冷的声音响起,虽然是全然玩笑的话却尽显杀机和敌意。
刘管事的笑愈发浓烈起来,声音也愈发恭敬起开,尽显他的恭敬谦虚。他的目的就是凸显他的少主是多么地无理取闹。“少主,您真是会说笑,老奴纵显有千万个熊心豹子胆也断然不敢动少主的一根毫毛,快别说笑了。”
苏月儿嫣然笑了一笑,缓而言道:“悠若知道我在说笑,还如此紧张干嘛。我不过是个小奴婢生的庶子罢了,又无权动这刘家的人。悠若,你不必怕。”
刘乂听着耳边人的话,表面诚惶诚恐,内心却是不屑一顾,仍鞠着躬,待苏月儿自身旁走过时才高声言道:“老奴祝少主此次比试一切安好!”
“谢悠若吉言!”
此次比试,又怎会一切安好。
刘家堡少主是家奴所生一事在京都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他一出生,刘家堡的三姨太便将他差点丢出门外,他的娘为了护自己的儿子周全,还未坐完月子便拖着虚弱的身子被
刘义山送到远在京郊寒地的南岭別苑中,逢年过个节什么的才能回来住上几天,有时仅是吃顿饭功夫便又被排挤回了南苑。虽说是以四姨太的身份住过去的,可待遇还不如一个丫鬟,苑中一草一木皆是亲手种的,亲手管理,仅有的一个老嬷嬷还是对母子二人毫无礼数,从不帮忙分担体谅。
就在三个月前,苏月儿的娘死了,直到今日刘义山才有空想起这些事,所以便差了个人将这个儿子从南岭別苑接回家中。
刘家堡的人没一个尊重苏月儿娘亲的,但也没一个怕苏月儿的,但有的是自表面不怕,有的却是打心里就不怕苏月儿。比如这刘乂,又比如这三姨太的儿子刘楠。
苏月儿是作为刘义山第五子的身份进的门,是最小的一个庶子,故而虽也办了迎接苏月儿的接风仪式,却也没什么真实意义,还不过半柱香的工夫刘家堡上上下下便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安稳平静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苏月儿进了刘家堡里就好比一条狗进了刘家堡一样。
刘家堡大得像个皇家花园一样,亭台楼谢也不少。再加上两个园子,整个就是一个小规模的紫禁城。当然不只建筑像,排场像,相中明争暗斗的种种比起宫中妃嫔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仅仅是两个姨太太和正房之间的争斗。
二姨太一向以安稳为上,故也不参予三姨太和大太太之间的事情。再加上苏月儿的娘是她远房亲戚的外甥女,她对苏月儿也不是那么的反感,再者说来苏月儿还救过她儿子一命,故而心里总是向着这苏月儿,只是在这种家庭里面,做什么事都得小心翼翼,所以她也不便表露的过于明显。所以苏月儿一回刘家堡她便急差了个下人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给他住,还好心的安排了几个懂事听话的丫鬟和小厮给他做差使,却不想苏月儿既没去屋子住,人也给派了回来。
”姨娘不必替少卿操劳,少卿此番回来未想过长留于此,姨娘对少卿的好,少卿自是感激不尽,只是刘家不比别家,姨娘,您还是离我远些为好。”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