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真相(1/2)
正是周之垚。
周之垚长途跋涉赶来这里，一身黑衣布满泥渍，飘忽的目光才落到老妇上，声音沙哑。
“李婆婆，你可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老夫颤颤巍巍的扶住他的手，留下两行浊泪，“周先生，我总算等到你了！”
半刻钟后，周之垚进了屋。
破旧的桌椅看不出本色，他举止自若的坐下，老妇忙前忙后要给他倒茶，却被他拦住。
“婆婆，我此次前来打扰，是有事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妇心里明镜似的，苦笑着坐下，“你是来问雅儿那丫头的事吧？”
“是。”周之垚艰难点头。
老妇重重叹气。
说起来，也是一笔烂账。
景国公夫人名于雅，年轻时绝色倾城，不少王公贵族挥金如土，只为博她一笑，不想她竟嫁入了国公府。
老妇是她的乳母。
她跟随于雅进了国公府，目睹了美人凋零，自然，她对一些不为人知人知的深宅秘事也一清二楚。
后来于雅难产身亡。
她为明哲保身，便离开了国公府，到此处定居。
她这些年来日思夜盼，终于等到了周之垚，心中的煎熬不为外人知，只是轻描淡写的提醒。
“夫人死前，一直在叫先生的名字。”
字字化为无形的剑，扎得周之垚鲜血淋漓，再也挂不住笑容：“我……不知道。”
“我懂，夫人也懂。”
老妇枯木似的手拍了拍他，善解人意道：“所以，夫人从未怪过你，先生不必自责。”
可周之垚却过不了自己这关。
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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