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德妃没有功夫去教叶书容如何提防别人,她的心思都用在了此番皇上出行上。
第二日陆长平在早朝上一说起要拜访大周,朝臣们便纷纷提及要她带着嫔妃随行,再一细说,竟有不少人都劝她带着德妃。
陆长平被他们吵得脑仁疼,私底下对着叶书容抱怨:“阿容,你说付槿棉这是要搞什么?去大周路途颠簸,一路上风餐露宿,她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真的跟着去了,说不准是谁伺候谁呢!”
“她大约是想着要与你单独相处吧!”叶书容说道。
陆长平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我要是真的跟着她朝夕相处,只怕没几日她就能发现我是个女的,到时候事情可就棘手了!”
“对啊,”叶书容也叹了一口气,“你得想个法子应付过去。”
“我知道了。”陆长平一脸凝重地说,“阿容不要担心,我有法子。”
第二天一早,叶书容便知道了她口中的“法子”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原来最初定好次日午时离开京都的陆长平,半夜的时候与许诺一起,溜了!
朝臣们准备的一肚子话全都说不出口了,后宫里面德妃也气的砸了一套茶具。
“娘娘……”流萤叹了一口气,命人上前将碎瓷片收了,想了想又悄声在那宫女耳边添了一句:“等会儿去库房取那套白瓷的茶具来。”
那套茶具便宜,即便是被娘娘砸碎了,也不会那么心疼。
“他竟这样厌恶本宫,”德妃越想越难过,趴在床上呜咽道,“他竟宁愿半夜偷偷地走,也不肯带着本宫!”
“娘娘,皇上向来怜香惜玉,此番去大周不带着您,想必是怕您一路上受罪吧!”流萤安慰道。
“本宫又不怕苦,皇上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想带着本宫去罢了!”德妃流着泪说道。
“娘娘,您是不怕苦不怕累,可是皇上不是怕苦到您累到您么?”流萤耐心地宽慰她,“况且皇上此番去大周,只怕一走是要几个月的,您若是离开后宫那么久,等您再回来,皇后娘娘只怕已经将整个后宫都攥在手里了,您想要再像如今一般自在,只怕是不可能了。”
这一席话立刻打动了德妃。
她坐起身子来,胡乱抹了一把脸:“你说得对,本宫不能因小失大!”
她这些年好不容易才在后宫中培养的势力,万一自己真的离宫了,叶书容将自己的人全部拔出可如何是好?这样一想,不能与皇上一同出行的悲伤顿时减少了许多。
“且看着吧,”她冷笑道,“叶书容与淑妃贤妃和孙采女不是要好么?如今孙采女受了打击只怕要消沉下去了,又来了个如花似玉的玉美人,你猜她们之间的感情还能不能像从前那般好了?”
德妃满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那玉美人一看便是个十分有心机的,等着吧,她迟早要压在叶书容头上!”
……
被德妃断言“迟早要压在叶书容头上”的玉美人,正托着下巴,坐在小杌子上面,好奇地看着叶书容打叶子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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