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位女子可是说就是你欺负的她,你这是怕自己的女儿受到牵连,要乱攀咬他人吗?”苏千澜看着阿福一字一句道。
阿福连忙摇头,“老奴说的是真的,当时她虽然看到进屋的是老奴,可是每次都是吹完蜡烛,就换了人,老奴做的一切都是这个主谋逼迫的。”
“这个人到底是谁?”
苏千澜在一个月前就开始调查阿福,但是发现他除老自己的女儿,别的人几乎都不怎么接触,在丞相府里所有下人都归他管,必定不是府内的人威胁他,那个侄子就更不可能了,他分明就是一个跑腿的。
“是二皇子。”
苏相愤怒道:“一派胡言,你是不是觉得本丞相不能对皇子如何,所以才编出这么荒谬的谎言,再说那二皇子平日里只会读书,怎么会做如此的勾当。”
阿福长叹一声,他就知道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但是自己说的是实话。
苏千澜没想到会牵扯到二皇子,太子这刚倒台,再出来一个皇子,不知道皇帝对父亲有没有意见。
“你说是二皇子,那为什么二皇子会让你做这件事,又为什么要诬陷父亲?”
“回禀小姐,当初二皇子找到老奴的时候,老奴可是也是不理解,可是二皇子用阿珠的命来威胁老奴,所以也不得不听他的,至于他为什么要用丞相的名誉,老奴是真的不知道。”阿福也曾想着是否二皇子和丞相有仇人。
苏千澜侧头问苏相:“父亲,您和二皇子有什么过节?”
在她的前世,二皇子一向是循规蹈矩的,是所有的皇子里最安份的一个,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吗?
前世的时候,自认为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可现在看来,自己看不透的人和事真多。
苏相蹙眉思索:“没有呀,平日里二皇子和我们臣子都不会接触,不像别的皇子还有几个走的亲近的,他是只读书,不闻窗外事。”
“阿福,我们也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并且对方是皇子,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去质问,你要想自救,那就只能好好地想一下,看看在你和二皇子接触的时候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一下。”苏千澜仔细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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