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炙微微一愣:“他是高官之子,怎么可能需要我护着他。”
景琦瑜道:“以后,我说得是以后。”
邢炙扭头看着景琦瑜:“谢谢你。”
“嗯?”景琦瑜抬头看邢炙:“谢我干什么?”
邢炙道:“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信任我在以后,会站在比现在更高的地方,看见更远的风景。”
景琦瑜郑重其事地拍了拍邢炙的肩膀:“相信我,你一定会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话落,景琦瑜的脑子里就响起了一段旋律,于是她一边往前蹦了两步,一边给邢炙来了个高歌一曲:“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
景琦瑜唱完这两句,回头给了邢炙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邢炙的整颗心在这一刻已经彻底被景琦瑜征服,那陌生又令人心动的旋律,已经彻彻底底地钻进了邢炙的心头。
皑皑白雪中的那一抹回眸,就已是邢炙整个生命中最灿烂的那一束阳光。
“二妞。”
邢炙望着景琦瑜突然开口。
景琦瑜停下来:“嗯?”
邢炙道:“我想要去一趟通伊县。”
“去那儿做什么?是你们邢家的生意吗?”景琦瑜问。
邢炙摇头:“不是,这次回家之后,虽然我二叔已经彻底失势,不可能再对我造成威胁,家里头也有大爷爷的人帮着我,可关于我爹娘的死,我二叔也不知道太多,所以我想去一趟通伊县,去我娘给我的那块地契的位置看看,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景琦瑜很少听见邢炙提起他的父母,不是,应该是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是第一次。
景琦瑜的神色不由认真了几分,她走到邢炙的身旁,和邢炙并肩走着。
有些话,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邢炙开口说道:“我爹娘,是死于一场意外。那天他们像是往常一样,一起出门,要去平州的商号验货,可马车却在山路上滚下了山崖,以往,他们只要到了平州第一时间就会给我送信,可那次,我等了五天,也没有等到他们的来信,第六天,平州的商号有人送消息过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爹娘还没有到。
后来,我们邢家的人就去找,最终,在山崖底下找到了我爹娘,他们已经死了。
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我二叔就突然说我爹娘亏损了好大一笔钱,把邢家的家业全部都亏空了,是邢家的罪人,质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说不出来,他就把我也赶了出来。
可笑,我当时还傻傻地辩解,跟我二叔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我爹娘一辈子为了邢家的家业拼搏,不可能会把邢家的家业赔出去,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呵呵,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根本都是我二叔的假话,他就是想要霸占我爹娘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产业。
他后来故意针对我,把我赶出去,不肯给我活路,都是为了想要抢我手中的这块地契。
可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连我手里的这块地契究竟是哪里,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我问他,他却只告诉我,是有人许了他黄金百两,让他去找这块地契的,可对方是谁,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邢炙说到这里,转头看了景琦瑜一眼:“所以,我觉得这块地契很有可能与我爹娘的死有直接关系,那条路,我爹娘不是第一次走,怎么偏偏那一次就出了事?我总觉得其中有隐情,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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