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程南越来越焦虑,有时候夜里江嘉只是动了动身体,他就立马惊醒,直到确认她没事才会躺下。
江嘉也很难熬,自孕晚期后,她就出现各种不适。
肚子太大她没办法侧睡只能平躺,这让一个习惯侧睡趴睡的人很痛苦。
洗澡也得程南在家才可以,她之前有一次因为出太多汗了,受不了就去洗澡,结果洗不干净算了,出来时还打滑差点摔倒。
之前建洗澡房的时候,程南用的红泥,堆的很结实,下雨也不会被冲散,就是比较滑。
从那以后她一个人在家就不敢洗澡了,怕家里没人摔倒。
而这些都不是让江嘉最痛苦的,让她最痛苦的是失眠暴躁,有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不是腿抽筋就是尿频,再加上水肿腰疼等等,让她无比痛苦。
有时候她知道很怀念现代的剖腹产,可以自主选择生产时间,主要是这娃已经快十个月了,但一点出来的迹象都没有。
程南急得班都没法上了,每天晚上都要对小崽子进行两个小时的“爱的教育”。
六月八这天,程南心神不宁的去上班,寻思着今天不管怎样都要跟局长请假。
林老太一大早就带乐乐来了,村里有些人嫌弃她们祖孙俩晦气,不让家里的孩子和乐乐玩。
老太太也怕乐乐被欺负,所以一般都是走哪带哪,更何况程家村有早早,两个小娃娃玩的好。
江嘉洗漱完就端着程母给她留的饭到院子里,边吃边看老太太给孩子做衣服。
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的,她手艺不好,程母和姜秀又忙,她便拜托林老太帮忙。
这时候还不能自由交易,所以林老太给她做衣服,她给林老太粮食。
祖孙俩在芭木村的日子不算好过,乐乐太小了,老太太的身体又在那几年垮了,现在吃的用的还是老本。
江嘉边吃饭边和她聊天,聊着聊着,身下突然一片冰凉,她预感不妙,拉着林老太的手颤抖的说:
“婶、婶子,我羊水好像破了。”
“什、什么?”
林老太正在穿针的手一抖,针头插进她手心,但她没在意,起身走到江嘉身边蹲下,看着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液体,确实是羊水破了。
“没事的没事的嘉嘉,你别担心,婶子这就去你婆婆回来,别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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