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惜一愣。
韩雨菱来过顾家吗?而且还让橙橙惦记上了?
沈时惜心里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抢了一样。
但她还是忍着情绪耐心回答道:“雨菱阿姨回家了,橙橙如果想让她来,妈妈再约她。”
顾橙乖巧地点点头,“好!”
沈时惜摸了摸顾橙毛茸茸的脑袋,给他剥糖炒栗子,刚将栗子肉喂进了顾橙的嘴巴里,只听外面传来了一道不清晰的喧嚷声。
容妈:“夫人,沈时惜就在上面呢!幸好您来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沈时惜她那个小贱人……”
接着,沈时惜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沈时惜怕顾橙受影响,率先将门打开,果真看见了正在上楼梯的宋淑雅。
“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不要影响到橙橙。
宋淑雅看着沈时惜,直觉告诉她,如今的沈时惜性情大变,似乎是不好对付。
“好,我们去楼下的咖啡厅。”
沈时惜临走前吩咐容妈,“要是我回来的时候,从橙橙嘴里知道你欺负他的事,我对你不客气!”
容妈因为被顾宴深惩罚,心有余悸,如今面对威严的沈时惜,也只好点头哈腰。
沈时惜与容妈来到了咖啡厅内。
两个气质绝佳的妇女面对面坐着,淡漠的脸上气场十足,宋淑雅虽然年纪大,但皮肤被保养得极好,嫩白的脸上只是带着浅浅的法令纹,华贵的衣着衬的她高贵美艳。
宋淑雅呷了口面前的冰美式,语气不急不徐,“我直接开门见山了吧,你要怎么样,才能离婚?”
在宋淑雅的眼里,沈时惜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心机女,不但城府极深,而且脸皮还厚,对于这种人,来硬的完全是没用的。
这一次,她摒弃了之前对沈时惜的各种为难,如今以柔克刚,把主动权交给沈时惜。
沈时惜的手握着咖啡杯,温热的热拿铁透过杯子将温度传递到她的手掌,她目光淡淡地看着拉花,眼神带着淡淡的哀伤。
上一世,她多次向宋淑雅解释,她没有害顾宴深,可她不信,还各种为难,完全不把她这个儿媳妇当人看,对她各种刁难,进行言语上的羞辱,仿佛已经忘了她沈时惜也是活生生有血肉的人。
她不埋怨,是不可能的。
沈时惜思考了一瞬,喝了口拿铁,沾染在嘴上的奶泡逐渐化掉。
“我和您儿子是夫妻,离婚之后,我可以得到多少家产?”沈时惜直截了当。
“你!”宋淑雅一口气闷在了胸口,“不要脸的东西,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嫁进来的吗?你用那些腌臜手段逼着宴深娶你,你现在还好意思要钱?”
沈时惜心里有些无奈。
上一世,她都解释不下二十遍了,她没有害过顾宴深,顾宴深是被人下药的,只是她看出了这药的烈性,若是不发泄,就会有生命危险。
至于记者是谁派来的,她也不知道。
或许,记者早就盯上顾宴深这块肥肉,早就想从他的身上榨出花边新闻了。
沈时惜摇了摇头。
行吧,既然你不信,我也就没必要再解释了。
“那又如何?”沈时惜一字一句,声音冰冷,“兵不厌诈,您儿子他活该!”
沈时惜知道,宋淑雅最在意儿子,她故意挖苦顾宴深,就是为了气宋淑雅。
“我就算用手段,那我现在也是顾少夫人,离婚,我就是应该分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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