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深说“回家”。
大晚上的,在她最落魄的时候,顾宴深说了这两个字,沈时惜有些想哭。
付远笑着对着沈时惜伸了伸胳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沈小姐,走吧。”
沈时惜点了点头,跟着付远上了车。
榕安城的高速灯光通明,高架上还摆放着鲜花,寓意一路生花。
通亮的光芒加上鲜花的点缀,让沈时惜心里逐渐升腾出微妙的希望。
现在,好在一切都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车子下了高架,付远眼看着前面就是一红绿灯,来了个急刹。
沈时惜坐在车后未系安全带,身子向前倾。
好在顾宴深用手挡了下来,胳膊一下子碰到了沈时惜上半身最柔软的部位。
沈时惜:“……”
顾宴深:“……”
付远:“……”
三人集体沉默了。
车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付远开口,“那个……沈小姐,对不起。”
沈时惜摇摇头,“没事。”
顾宴深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他看着刚刚触碰到沈时惜那个地方……
这么一想,他的胳膊似乎还热腾腾的。
须臾,车子缓缓启动。
付远见刚才那个急刹车几乎成了助攻,于是,脚底踩中刹车,准备……
顾宴深:“你如果还想再来一下,工资扣3000.”
付远又默默地把脚收了回去。
到了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沈时惜打开顾橙的房间,见韩雨菱穿着睡衣躺在顾橙的旁边,手轻轻环着顾橙的身子,顾橙睡得很香,呼吸浅浅,一脸满足。
沈时惜有些难受。
韩雨菱凭借着顾橙对她的喜欢,成功占领了原本属于她为人母的地位,而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的橙橙,却不和妈妈亲近。
沈时惜叹了口气,识趣地洗了个澡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和顾宴深在顾家的时候,一直都是分开睡的。
没错,六年来,除了顾宴深被下药的那一晚,顾宴深从未碰过她。
凌晨四点,沈时惜躺在床上睡不着,找了几首以前唱过的歌,发给了顾宴深。
发了五首之后才感觉有了困意。
次日,沈时惜一下睡到了中午11点。
她推开门,就看见了在厨房中忙里忙外的韩雨菱,和坐在沙发上看着报刊的顾宴深,以及玩着玩具的顾橙。
容妈站在厨房的门口,对着韩雨菱一通夸,“韩小姐还真是贤惠啊,您和我们家少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您说您当初干嘛和少爷分手啊,害得我们家少爷都被猪给拱了啊!”
沈时惜一边下楼一边冷笑,“能被猪拱了的,那也不是什么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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