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迪感到事情好像脱离了他的控制,有些尴尬的试图挽回道:“黛丝小姐,我觉得……”
“原来如此,”汉尼拔笑了笑,看向西奥多·邦迪,“我很乐意为黛丝小姐,当然,还有邦迪先生,分忧。”
黛丝举杯道:“那么,干杯。”
“干杯。”X3
……
“餐后甜点?”
“布丁蛋糕,经典的那不勒斯甜点,用杏仁乳做成,不会刺激胃。”
“不会刺激胃,你确定?”
黛丝抬眸看向对面的“人”,衣装笔挺,头发一丝不乱,岁月仿佛格外钟爱他,每一道新增的纹理,都让他更添魅力。
没有任何人,不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肯定他是一名成熟而高贵的绅士。
汉尼拔端起酒杯,微微摇晃,他身后不远处,壁炉里的火光透过淡金色的酒液,仿佛在高脚杯中燃烧。
两人隔着宽大的长桌相对而坐,像无比正常的主和客一般对话。
“唔唔唔……”
如果不去看,长桌一侧被捆在椅子上,拼命挣扎的西奥多·邦迪的话,那还真是无比正常。
汉尼拔饮了一口酒,脸上挂着他常见的那种掌控全局的笑容:“一般是加入‘猪血’制作而成,这次的话,是用一头当地的‘牛’。”
“我承认,你的烹饪就像是艺术。味道也是,超出预期。不过,”黛丝侧头看了一眼西奥多·邦迪,“他的话,用牛来形容,未免也太侮辱‘牛’了。”
“我记忆中的黛丝小姐,并不是喜欢表露个人好恶的人,或者说,并没有什么好恶可言。”
“那大概是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在有意回避对方,所以造成了莱科特博士实在是不够了解我。”
黛丝说完,无所谓的笑了笑,就开始用小勺子品尝布丁蛋糕。
汉尼拔微微眯了下眼睛,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汉尼拔,请叫我汉尼拔。至于这位邦迪先生,昨晚我抽时间查阅了一下新闻消息。
连续七年的这个时间段,都有年轻的日籍女性游客,在佛罗伦萨失踪或者遇害。巧合的是,根据通勤记录,邦迪先生也恰好都选择在同一段时间休假。
不过,意大利警方到现在都还没把这些案件联系到一起。”
“当然,这可是旅游城市。且不说警方有没有想到连环杀手作案的可能性,即使想到了,也不会轻易公布这种可能引起游客恐慌的消息吧?”
“黛丝小姐说的有道理,这就是资本世界啊。”
“唔唔唔……”
时不时出现的噪音,令汉尼拔的嘴角微微拉平:“那些年轻女性被粗糙切割的尸体,全部都是在垃圾桶里被发现的,而且都有被……的迹象。”
汉尼拔用捕食者的目光扫了一眼西奥多·邦迪,成功令他闭嘴:“失礼,对我来说,是难以形容的丑陋。只要方便,粗鲁的人都应该被吃掉。”
西奥多·邦迪的鲜血顺着软管导出,旁边透明的玻璃器皿中,红色的液体表面渐渐上升。
黛丝有点嫌弃的移开目光,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跟‘食材’同桌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事情。”
“这大概是应了那句古老中国的谚语:道,不同,不相为谋。”汉尼拔的手肘撑在桌面上,褐色眼珠的瞳孔处闪过一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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