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那筐子愣了愣,转身对钱青阳说,“掌柜的,我进去开药。你一定看着,千千万不要让他们走。”
他们既然是来看病,怎么会轻易离开。青雀这话实在是奇怪的很。钱青阳见她举止怪异,说话也这样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小师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还是点头答应。
心里有事,青雀以最快的速度配好了药,药房的伙计也不明白为什么平时稳稳当当的小青雀怎么火急火燎的,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们不知道,就在门外,那人的车上可是有这堪比金山银山的宝贝。
药刚拿出来,她抓起来就急匆匆的往外跑去。三步并着两步的跳到了车上,将药给了那人。“这药会有用吗?”
“你喂她吃下,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夫人的病症就会止住。如果没用,你可以再来找我。”她说。
见她说的肯定,那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碎银子,“小先生,这是药钱,多了就不用找了。”
“不,不,”她赶紧推辞道,“这药不值这么多钱。我见车上有个筐子非常不错。不瞒您说,我正缺个。但不是大小不合适就是样式我不喜欢。刚刚那个是您在北洛带来的吗?编制手艺倒是新颖有趣。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送我?就当是用药钱换的。”
那中年人见她说了半天居然是要一个草框子,先是一愣,接着笑起来,“我还以为小先生要什么,原来是这个。一个小小的筐子也值得你说。既然你喜欢,我就当是送你的。这药钱还是要给的。”
青雀推辞了半天还是塞到了手里。这让她深深怀疑自己的这种拉扯的功夫实在是不到家。上次沈朝思就是这样,导致那簪子现在还在她那里。
但现在有了这筐子在手,她也顾不上其他了。从昨天到现在阴霾的心情一下子拨云见日。
看着骆驼车缓缓离开。钱青阳开口问道,“你刚刚在药里加了什么?可是他车上的灰?”
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掌柜您都看见了?”
废话,他又没瞎,怎么会看不到。“你为什么要加这东西呢?”
“因为那灰就是治疗她病症的关键。”
“此话怎讲?”
“那女人从未出过远门,脾胃早就适应当地的水土。现在那人说他们出门吃的也是自己带的食物。出现上吐下泻都是在开始换新的食物之后出现的。因为他们此次行程比较远,可以理解为比较严重的水土不服。所以只要让她服下一些熟悉的东西,比如家乡的尘土就可以的。”
“所以你说的少了最重要的一味药就是出那车厢上的灰?”
“是的,那就是最重要的一味药。”她挠挠头,就这样被钱青阳说出来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为什么还要进去开其他的药?”
“因为如果直接让她吃土的话,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吧,而且药物也有和胃理中的作用。”
钱青阳点点头,其实并不难想到,难的是她这份细心和洞察力,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明是和其他人一起来的,现在这么出息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师父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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