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抓起筷子低头吃饭,再也不理极臻这厮。
他这人简直恶劣、恶毒、卑劣、阴毒啊!此仇她顾晚斜与他极臻不共戴天!
顾晚斜闷头吃饭,极臻提了一壶酒起身晃悠悠的倚在长廊上,独自喝了起来。
闻到酒香的顾晚斜再也吃不下饭,余光盯着极臻……手中的那壶酒。
“为何他有酒我却没有?”顾晚斜放下筷子,看他喝的美哉的很,自己心痒痒啊。
长歌欠身解释道:“每个院落只供应一壶酒……我与晏然都不是饮酒之人,故也没有藏酒。今日也因两位到来才继续供应上来这么一壶酒。”
“……”顾晚斜心想,这就是她没有机会喝了呗?
这酒在极臻手里头,他们两个水火不容的态度,她怎么刻意低声下气的去讨酒喝?
“姑娘,您还养着身子呢。喝酒一事暂且别想了。”顾晚斜在心头千回百转,晏然脆生生的声音将她打回现实,真是直接残暴!
顾晚斜露出一抹笑,试图打动她的恻隐之心:“晏然没有听过,小饮怡情,大饮伤身吗?”
晏然面无表情:“还真不知。”
那么,“……”她还能说什么。
长廊上阴影处,没人看见极臻嘴角扯出一抹笑。
晚膳甚是不欢而散,当然不欢的只有顾晚斜一人而已。
饭没吃高兴,连酒也没得喝。
既被极臻讽又被极臻勾着馋,好似自己是被极臻钓着玩的一条鱼,还是没有甜头的那种,当真是愿者上钩,连她自己都觉得甚是好笑。
“姑娘怎么突然发笑?”饭后长歌随着极臻先走了,晏然跟着顾晚斜慢悠悠的走在后头,这顾晚斜前面还闷着不出声,这时竟突然发笑,晏然实在搞不懂这两人,都是稀奇古怪的。
顾晚斜神秘一笑:“觉得好笑便笑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而已。”她的步子有些蹒跚,明明就没有喝酒,却像喝醉了一般疯疯癫癫的。
晏然也只觉得好笑:“姑娘当心些,别又摔了。”一时间竟也觉得顾晚斜这人活的太潇洒了些。
极臻站在房门前略有些失神,长歌等了一会见他仍发着呆:“公子?如果没有其他吩咐长歌先退下了。”
极臻“哦”了一声,微微颔首道:“你先退下吧。”
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没了声音,极臻才缓缓叹了一口气。“少不更人的那人,早已渐行渐远渐无书,更无悔无情无义。”极臻盯着倾洒下来的月光低声道。
到底是谁更无悔无情无义?极臻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倒是忽然笑出声。
转身回房时,无意间看见庭院中的大片茶花,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清冷莫名。
极臻心想,这倒是极其像她的。
晚膳时那道翩跹而至的身影,穿着一袭大红色的长裙,乌发间绿松石发簪,以及嫣红的唇齿间流转的香气,都让人心神浮动。
天刚刚破晓,顾晚斜已经睁眼从暖和的床榻上起身,转眼又懒洋洋的半躺在那把观景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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