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傲栖就守在自己的床边,抱着肩倚着床畔睡得正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性格过于坚毅的缘故,就算在睡梦中,女人的眉头也是紧紧拧起来的,像是在警戒着什么,一副警卫的姿势。
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顾晚斜迷蒙的使劲扎了一下眼睛,从床上挣扎着做起来。
床榻稍微的晃动了一下,将原本就睡得很浅的女人惊醒:“晚斜师姐,你醒了...”
顾晚斜尝试着活动身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脑袋也感觉昏昏沉沉的:“我怎么了?”
倘若方才不是梦靥的话,似乎自己正在练桃花桩的时候掉进了湖里,到现在想起来,那股子窒息感还在从冰冷的湖水里蔓延开来,每每想到,都让她心悸。
傲栖听到顾晚斜声音有些嘶哑,便连忙起身给她倒了杯水:“晚斜师姐你掉进水里面了,后来有个师兄将你救了起来,郎中也来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一阵时间就好了。”
果真掉进水里了?
手中被塞进被温热的一杯茶水,顾晚斜有些愣,“那,极臻知道吗?”
反而被这个问题给弄愣了,傲栖摇摇头道,“极臻师兄现在还在京城,应该还不知道。”
闻言,顾晚斜心里莫名的升上股子浅浅的酸涩,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期待它能够知道,然后早点从京城赶回来。
看到顾晚斜失神的倚着靠枕,傲栖以为是女人在沉思究竟是谁一直谋害她,安慰道,“晚斜师姐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师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相比哪个作怪的人很快就会被抓到。”
“作怪的人——”
顾晚斜一下子打个激灵,双手死死的攥住傲栖的手,“你的意思是,我这次掉进水里,也是因为有人在背后搞鬼?”
“是的,晚斜师姐你落水之后,我就瞧见了梧桐树底下有个身影,从身材看来,应该就是那个在溪边想要将你掐死的女人。”
什么——
顾晚斜忍不住恼怒的握紧拳头,“该死,早就想到有人要在背后害我,却还是疏忽大意了。”
她顾晚斜自从出生以来便一直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吃过的亏都会报复回来,从来没有一次这样憋屈过,那个女人也未免太过嚣张了吧?
怒气猛地窜上心头,顾晚斜掀开被子:“该死,我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人揪出来——”
她的脚还没有落到地,傲栖眼眸冷光闪过,立刻捂住她的嘴将顾晚斜摁回床榻间。
“傲栖,你...”
顾晚斜惊诧的睁大眼眸,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嘴巴就有被封住,傲栖在她小声地说道,“嘘,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什么意思?
顾晚斜头皮顿时被傲栖脸上的冷意激得阵阵发麻,睁开眼睛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去,果然瞧见窗柩边有个隐隐约约的女人身影,似乎正在想要尝试从他们这里听到什么,脑袋贴的很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发髻。
顾晚斜不敢出声,被捂得出了身冷汗:难道,这就是那个想要一直迫害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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