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夜已经深了,她就算是再怎么难受,也不好意思让傲栖一个女子家下山去寻找郎中。
傲栖见状,也没有再勉强,只道,“既然这样,那晚斜师姐你就好好睡,等到明日,我们一起将那个女子抓出来。”
顾晚斜慢慢的合上眼眸,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便是——”
如今山庄里面已经万籁俱寂,墨子清早已经休息下去,睡梦中一片清平。
忽然幔帐外闪过一道身影,墨子清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狭长的眼眸瞬间睁开,只听到耳边一阵厉风,伴随着冷冷的寒光射了过来,男人出手如电的将那菱形的东西夹住,定睛一看,发现是封插着飞镖的简信。
这是...
墨子清清冷的眯起眼睛,翻身下床将床边的烛火点亮,将那封中间被飞镖刺了个洞出来的简信展开,米黄色的纸上赫然是男子恢弘大气的字体。
墨子清唇瓣微微开合,将上面的短短一行字念了出来,“即日启程,不知晚斜如何。”
连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极臻已经在京城将所有的事情都探听完,心中牵挂着顾晚斜,特意来深更半夜来信了。
提起顾晚斜,墨子清便不由得联想到今日三番两次出的事情,有些头疼的用手指掐住眉心间的肉,轻轻揉捏了起来。
原本想着瞒过去,可是这小子未免也太凑巧,正好在这时候来信询问——
尽管极臻来到山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墨子清却很清楚男子是什么性子,倘若让他知道了顾晚斜出事的事情的话,定然会不顾一切快马飞奔会山庄,就算闹个天翻地覆,也会将那作怪的人抓出来。
想到这里,墨子清拧起墨眉,沉思了片刻,从镇纸底下取了张雪白的宣纸,用毛笔在上面落下四个字。
“甚好,勿念。”
写完这一切,墨子清将纸整齐的折叠起来,用方才的那枚飞镖插起来,插在了自己的窗柩外面。
尽管不知道是谁来送的信,不过江湖人士都用这种方法取信,没什么足以大惊小怪的。
那封信果然很快就被拿走,被人绑缚在信鸽的腿上,日夜兼程的送到了鼎盛的京城里。
装饰古朴奢华的厢房里面,雾气氤氲,小厮手里面握着信,在雕刻着精致花纹地红木门外敲了几下:“臻公子,您的信送到了——”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戛然而止,传来清冷低沉的男声:“送进来吧。”
能够在这京城最极尽奢华的滕仙阁住宿的人身份定然非富即贵,小厮不敢多耽搁,喊了声“是”之后,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片雾蒙蒙的水气里,极臻坐在浴桶里面,下身披着条毛巾,热水从头顶浇灌下去,顺着男人没有簪束的墨发往下流淌,从饱满的额头滑到线条精致的鼻唇,再从尖削的下颌滑向了性感的肌肉曲线。
小厮只是草草的瞥了一眼,便不由得被男人出类拔萃的面容给吸引过去,不由得想倘若是女子进来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会不会当场便芳心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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