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斜撑着虚软的身子刚想要夺门而出,却正正好好撞上了走过来的傲栖。
傲栖见到顾晚斜已经醒了,不由得急切道:“晚斜师姐,你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
“你回来了——”
顾晚斜看到傲栖没有什么事,松了一口气道,“我不过就是感冒招了风寒而已,又不是女人生孩子坐月子,怎么就不能下床了。”
傲栖不由得被顾晚斜说的话给都逗笑,可是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上扬,就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起来,“对了晚斜姐,我跟师傅去核对了我们山庄所有的女徒弟,都没有人身上有伤痕。”
都没有人?!
顾晚斜愣住,“可按理说应该会有痕迹啊,傲栖,是不是你昨天晚上想错了?”
傲栖摇摇头,当时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的指甲抓到了某处的肌肤,还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尖叫声,这个,总不会错的吧?
看到傲栖一副笃定的样子,顾晚斜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原本就苍白的小脸上覆盖了层浓重的愁绪,看起来愈发的楚楚可怜。
看到顾晚斜的脸色,傲栖就知道女人定然是依旧没有休息好,将她搀扶到床榻上去,“傲栖师姐,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将身子调养好,等到极臻师兄回来以后,那个女人是谁,自然很好弄清楚。”
这种情况之下虽然顾晚斜不知道为什么众人都要提起极臻,但是毕竟自己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傲栖虽然武功功底很深厚但是毕竟诶呦什么家底,怎么说都是危险,顾晚斜也只好作罢。
“好吧,那就等到极臻回来以后,再跟他说这件事情——”
顾晚斜嘴上虽然你这么说,可是却依旧害怕自己因为风寒就被打倒会被极臻笑话,所以便急急地吃药治疗,就连平日里面无论如何都觉得难以下咽的中药喝下去,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没想到,自己吃药修养的速度到底还是赶不上极臻那批汗血宝马飞驰的速度,隔日的清晨,男人变披着一身的寒霜,奔波回了山庄里面。
“吱呀——”
顾晚斜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什么人給推开,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还以为是风吹动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嘴唇微微蠕动了句什么话,便将身子转了一下,继续睡。
极臻脚步如同猫儿般轻巧的来到顾晚斜床前,看到女人这副模样,这几日在京城里面的冰冷也渐渐被暖化,嘴角不由得浅浅的上勾。
他将手伸向顾晚斜的脸颊,修长漂亮的指尖摩挲了几遍,最后直到小女人微微嘤咛了一声,像是在懊恼睡梦中有谁将她骚扰,男人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顾晚斜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睡梦中,她梦见了极臻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以往总是被一根墨玉簪子束起来的墨发却突然换成了精致的金冠,马头上捆绑着喜庆的大红绸花,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新郎的装扮。
顾晚斜想要跑过去打招呼,却忽然发现极臻的身后,还跟了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因为带着的凤冠有珠帘垂下,遮盖了她的视线,让她并不能看清那个人的脸,却依旧能够感觉出来那女子的优雅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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