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挑挑眉:“那边根本不需要我伺候。”
晏然也笑道:“这边也不需要我伺候,不过这位晚斜姑娘可虚弱的很,用了药浴根本使不上劲。”
“那你仔细盯着这边,对了。”长歌从腰间掏出一小巧圆陶瓷罐递给晏然:“那边吩咐给这位的,你问问是否需要。”
“我知道了。”晏然接过来收在袖中,“晚些时候等她醒过来我再去问问。”
“晚斜姑娘似乎很喜欢这院子的茶花?”长歌问。
“嗯?此话怎讲?”晏然挑眉问道。
长歌指了指极臻的住处:“我在那边时候,曾看见她出来捡了茶花花瓣攥在怀里。”
“自古美人怜娇花。”晏然笑嘻嘻吟了一句。
长歌不屑:“谁说的?美人多的是,怜花少得很。”
长歌嗤笑一声,怜花的美人少,争宠美人的倒多得很。
极臻住处——
极臻换了一身衣裳站在院中,白加绿颜色的衣裳没了那梨花浅香味。头上插头流云般样式的木头簪子,腰间别着一白玉带绿的玉佩子,双手拢在袖中,眼神悠远。
顾晚斜醒来之时已经是夕阳斜下,漫步在庭院中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致。
想到前几日看到这样的黄昏还在那“五行八卦”中,现在已经是真真切切的在这云巅之上,“你醒了?”极臻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
第七章花飞花谢花满天
“嗯。”顾晚斜低低应了一声,刚刚还在想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这厮就这么飘过来了。
极臻打量她一眼,立刻不屑出声:“也不梳妆打扮的就出来了,还真当自己是负伤巾帼了?”
顾晚斜一身简单的藏青色袍子,一头乌丝随意的披散下来,还有些湿润的。脚下套着一双同色藏青色鞋子,似乎还绣着一些什么暗纹。
“多谢大侠的慷慨相救,小女子才有机会苟全性命。”顾晚斜浅浅一拜,脸上带着笑,神情温和:“无论大侠如何言论侮辱之,我都受下了。”
“只是不知道大侠这张盛世美颜,能不能够好起来?若是好不起来我倒是要内疚一生的。”谦逊间,顾晚斜又瞥见了他左脸脸颊的那道伤痕,仍是可以看见骨头的。好不完全倒是会可惜了这张脸,不过关她什么事?自己下的手应当有觉悟的。
极臻沉默一会,目不斜视的盯着她看道:“她从不会在乎我留下何种伤痕。”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是什么样子都不会嫌弃他?还是什么样子都满不在乎?
顾晚斜又疑惑了……
看着她疑惑的脸,极臻轻笑间俯身贴近她的脸,呼吸间那浅浅凉凉的气息又洒在她脸上,透进她的心里,惊慌间,她听见他说:“是不是真的会内疚一生?”
“自然自然自然。”顾晚斜忙不迭的说了三声肯定,身子急急往后面撤开。
极臻笑容不变,“那你从今往后好好习个武来保全我这张脸,如此一毁一护。自也谈不上什么内疚不内疚了。”
“你说呢。”极臻见顾晚斜闷头不说话,紧逼着的话又是冷冷的。
顾晚斜抿着嘴唇,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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