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刘合似笑非笑看着这位,已经五十多岁的书记:“你很辛苦吗?穿一身厚衣裳到外面去,陪着那些卖粮的农民。
在外面呆两个小时之后,你再说你辛苦不辛苦!吃着国家的拿着国家的,风雨无阻的赚钱。”
明明是年纪轻轻的,偏偏站在这里,对所有人压迫感十足,让大家开始冒汗了。
要知道外面温度低于零下三十度,穿再多衣服。时间长了都会被寒风打穿,现在却开始冒汗了!
看着一帮木讷的干部,刘合有打人的冲动:“不用靠天吃饭,你辛苦?你辛苦什么?
辛苦怎么样隐瞒账目么?辛苦怎么样多贪一点是吧?辛苦怎么样卖了粮,才能不被发现是吧?”
党委书记傻眼了:“刘副书记您不能这样啊,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是他的事情您不能血口喷人。”
居然还有脸说这话,刘合冷笑数声:“你敢说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敢说身为粮库的党委书记,对入库和出库粮的差额没有关系?这个差额如此之大,如果说你还一无所知!”
不愧是毒舌啊,吕克峰和钱丽都佩服之至。对刘合的态度非常支持,不是别的,他们也看不起这位党委书记。
国内体制的特点就是党政分开,同时互相监督,才能促进事物的正常发展。
毒舌不假话也没毛病,钱丽连连点头:“刘书记说的不错,你这位党委书记自废武功算咋回事,还要你何用?”
党委书记脸上已经见汗了:“刘副书记,钱主任吕部长,毕竟上面要求党政分开,我是管党务工作的。”
还想继续为自己分辩,刘合眼神中带着杀气:“那么我是不是,把这个党委书记换成一条警犬,更有效果一点?
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比得上一条警犬吗?还是说他们是给你投喂的主人?你还不如一条狗,是帮着他们糊弄主人的狗。”
已经不止是毒舌了,哪里像是区委副书记?骂人骂的太狠了吧?
果然是年轻气盛!吕克峰和钱丽都哭笑不得,但是乡里的干部一个个噤若寒蝉。
这帮人早就听说过,这位年轻副书记年少得志,气势十足,没有容人之量,眼前看来是真的了。
粮库书记终于不再辩解,他知道,自己辩解什么都没有意义。
刘合看向陈世贵乡长:“你对粮库真的没有一点管辖权吗?粮库的干部,还是归属乡里面管辖的吧?”
刚刚见识到了,粮库书记被刘合斥骂。此时的乡长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辩解只能是徒惹烦恼,还不如老老实实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陈世贵一躬到地诚意十足:“对不起,刘书记是我的错,是我工作疏忽了。
是我太过相信同事虚伪的面孔,没有执行监督监管的职责,我愿意接受领导的处理。”
还是给自己留下一条生路,接受领导的处理,而不是接受党纪国法的处置。
也就是说,陈世贵充其量是工作疏忽,连渎职罪都算不上。顶多认个错罚个款,或者是来一个行政处分呗。
刘合微微一哂,却也不再多说:“走吧去乡里,本来是针对政风行风,结果冒出来这么一大瓜,我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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