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桢闻言也是瞪大了双眼，虽然知道顾召说这些，肯定是有道理的，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为他捏了把汗。
顾召面不改色的说完，看着台下众人震惊和探究的目光，他表情不变，让人根本看不透他的心思。
这时，顾召的声音再度在会场响起。
“不过，合同虽然是真的，但是却并不是恒言的……”
顾召话音一落，众人瞬间被他的话搞糊涂了，什么叫不是恒言的。
明码标价的合同，上边有负责人签字，又有恒言的盖章，顾召现在却说合同不是恒言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快，便有记者带头将大家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顾总，请您不要跟我们玩文字游戏，合同上的签字盖章不会作假，而且您也说了，合同是真的，现在怎么又反而说合同不是恒言的呢？”
“顾总不会是拿我们当猴耍呢吧！”
顾召闻言只是看了那记者一眼，那记者和顾召一对视，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强装镇定的回看了过去。
顾召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缓缓的开口说道：“合同是真的，但是签合同的人有问题，当然合同就跟恒言没关系了。”
顾召说完，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张伟，张伟接到指示后，将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公布在了发布会的显示屏上。
“这是那份采购合同，大家可以看到，而那位代表恒言签署协议的冯志勇，对了，大家可能还不太了解，他是恒言的前董事。”
“为什么是前董事，大家可以继续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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