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乐这么说,王小七啐了一口,“我就知道,那赌馆没干好事,多少人进去后就没了踪影,还说是自己欠债跑路,现在看来,怕是都遭了他们的毒手,一家子损阴德的玩意,你刚才进去,就应该悄咪咪把那个老头子直接宰了,省得他继续害人。”
杨乐闻言,只是轻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没有犯到她头上,她现在也不想多事。
王小七见状,也意识到自己言多必失,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说的那身份牌,可找到几块?还找到其他的了吗?”
“找到了两个身份牌。”
杨乐简短回答,随即话锋一转,“小七哥,这身份牌的事,还得麻烦你帮忙去黑市买吧。这两块拿来的我先不用,万一遇见熟人就麻烦了。这一百两,就是为身份牌准备的,九等身份便好,你看看够不,不够再说,我之前说的那些人,还需我再重复一遍吗?”
王小七闻言,得意地摆了摆手,胸有成竹地说:“都记得,都记得,我的记性可是出了名的好。十二位,一个不落。你且放心,明天这个时候就给你办好。”
杨乐闻言,微笑地轻轻点头:“那就有劳小七哥了。”
言罢,两人转身,各自融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回到租下的两间房,杨乐见王氏等人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将今晚冒险所得的几枚身份牌和所有的银两放进了包袱深处。
随后,她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没一会就睡熟了。
金陵城外,长江隔岸的六合县,月轩客栈的天宝一号房内。
美人榻上,钱县令半靠在孙巧寡嫂,张静,的怀里。
张静微微低着头,给钱县令按太阳穴,而孙巧,则立于美人榻尾,以不轻不重的力度为钱县令捶打着双腿。
两个丫鬟分立两旁,手执团扇,轻轻摇曳。
“师爷,你说说看,这述职之事,本官该如何应对才好?”
钱县令的声音慵懒,他眯缝着眼,似是在享受,又似在考量面临的难题。
周师爷,作为钱县令的心腹,坐在一旁的圆凳,目光低垂,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大人,剿匪之功,我们早已如实上报朝廷,此番述职,虽有北蛮入侵之突发变故,但此不是大人所能及也。大人只需据实以告,朝廷自会明鉴,不会怪罪大人。况且.......大人在渡口那,可是维持秩序,救了不少百姓出来的。不然,若是没有大人,乱糟糟的还不知道会生了什么乱子。”
钱县令听后,也不知是赞同,还是孙巧俩人伺候的舒服。
他轻轻“嗯”了一声,便又闭上了眼,不再言语。
周师爷见没有声音,就悄悄偷眼看去,只见钱县令躺在温柔香里,一脸惬意。
而两边的孙巧和张静,虽非倾城之色,却温柔小意,自有一番温婉动人之处。尤其是姑嫂一起,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的媳妇没有办法与之相比.......加之天气炎热,二人衣衫轻薄......
他暗暗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强自镇定,正襟危坐。
半晌,周师爷的衣服都已经湿透,钱县令似是睡醒。
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周师爷低着头,汗水直流,心里冷哼一声。
狗就要有狗的自觉,该叫的时候就叫,不该乱叫乱看的时候,就要学会做一个死人。
“师爷,还在此作甚?没事了就退下吧。给李衙内等几位大人的礼物,你再仔细核查一遍,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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