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燕国求娶永嘉郡主的事情震惊朝堂,不出意外那些文臣同昨日在摄政王书房之中的那几位将军一样很是激愤。
“这燕国当真是欺我大周无人了吗?竟然敢这般公开叫嚣!”
“是啊,王爷,前些时日那燕国的皇子才来拜访过我大周,怎么可能不知道永嘉郡主已经婚配了的消息?这分明就是想要挑衅我大周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爷此番大周绝对不能让步!”
就在君臣激愤之时,一旁一直没说说话的睿王开口出声:“话虽这么说,但是以我大周现在的兵力,这一站是不是真的要打还未可知,微臣斗胆问问摄政王心中何意?”
此时此刻,任谁都能感受到来自容渊周身散发出来的那阵阵寒意,朝堂之上的朝臣自睿王说了那句话之后便统统噤了声。
睿王此番无异于在摄者王头上拔毛,这个时候说话,岂不是要作死触霉头?
虽然二皇子说的正中老臣们的下怀,但是谁又敢那般不要命的去得罪容渊这位阎王爷呢?现下有了人开这个头,一众大臣纷纷附和开来,一时间整个朝堂嘈杂不堪。
容渊横了他一眼,面上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似笑非笑,“那睿王的意思是让本王让出王妃,应下燕国的求娶?”
他语气之中的杀意实在是太过浓烈,以至于整个朝堂上的气氛窒息了起来,数十人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要不是容渊出声,他们激动地都快忘了坐在上面的,是仅次于周皇、可以随意掌控他们生死的摄政王九千岁容渊!
“千岁爷息怒啊,微臣不敢啊,微臣绝没有这个意思啊!”胆子小的几个朝臣已经鬼子啊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了。
“诸位爱卿都是我大周到底肱股之臣,难不成就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吗?”容渊将底下朝臣的反映一一都看着眼里,言语之中嘲讽意味更甚,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方才开头的睿王姬景,只觉得十分碍眼。
此人自己引发的祸端,时至今日还不知悔改,这一副作死的模样真是碍眼至极,要不是因为他还有用,今日他必不能活着下这朝堂!
“启禀王爷,微臣以为要战便战,燕国此番分明就是在试探我大周的态度,此番示弱不出半月燕国铁骑便会攻打边关。”
容渊揉了揉额角,意料之中还是那日在书房之中的那个老将军,不愧是早年征战沙场地老将军了,说的也是事实。
“那边以老将军所言,凌将军下去准备准备吧,今日便先到这里吧。”
——
这边朝堂上刚刚下朝,在乾清殿之中正在与冥老探讨长生炼丹之术的姬斐便收到了消息。
“陛下,大周与燕国注定会有一战,为什么陛下看起来这般忧心忡忡?”冥老将一味药材放倒了丹炉之中,一甩手中的浮尘撩起眼皮睨了一眼一脸愁容的姬斐。
相较之冥老的气定神闲,姬斐这则是眉头紧皱,连连叹气,自从姬斐听了朝堂上传来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在发呆,好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就连最为痴迷的炼丹之术都能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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