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牢房外的姬斐被他这般笑的有些心虚,却还是面不改色的准备继续蒙骗姬瑶,“父皇说的都是事实!瑶娘你被容渊蒙蔽了啊!”
见他死鸭子嘴硬还想继续忽悠她,姬瑶直接冷了脸,嗤笑一声,“陛下不认我难不成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当年的纯月郡主吗?单独认回姬轶南部陈不是想历练你的几位好儿子吗?”
“如今说的砧板冠冕堂皇难道不是想将我送到燕国去吗?陛下这般伪善,母后九泉有知,你说会不会将你拉入十八层地狱?”
听到这话的姬斐身形踉跄向后退了半步,明显是被吓到了,他垂着头回想之前的种种过往内心不住一阵阵的后怕,公叔素当年就是被他废去武功之后送给曲文祁的。
“你胡说,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些什么?朕都是为了大周!为了大周!”姬斐恼羞成怒抓住了牢房的门,眼睛充血目光死死的盯着里面被铁链束缚住手脚的姬瑶,声音嘶哑。
“要不是因为容绝造反,我又怎么会赶尽杀绝!他一面与纯月成了亲,还要勾着他师妹,他那般做分明是想告诉朕,朕即便是做了皇帝也事事不如他!”
“所以你就利用曲文祁对母后的爱来斩杀容绝,囚禁纯月郡主?”这恐怕是姬瑶有生以来听过最为可笑的笑话了,“敢问陛下,我母妃她又何其无辜?你不喜欢她又娶了她,这十几年来的桩桩件件之中我母妃又犯了什么错?”
一时赌气便可以随意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他们三个人的恩为什么要带上母妃?母妃又做错了什么?
“你母妃错就错在她是容绝的师妹,她替他师兄还债了,现在你也要为你的母亲还债,我会叫宫女给你梳洗打扮一番,然后送去燕国。”姬斐一改先前的惺惺作态,面露凶相说出了他今日来此的目的。
听到这番话,姬瑶总算是明白他今日将自己抓到这里是想做什么了。
没想到一向崇武的周皇晚年会拿一个女人去换取大周的太平,实在是可笑至极!到底还是上了年纪,没了年轻时的胆识!
姬瑶没有说话,她被下了软骨散,现在内力尽失,被人捂着嘴带了下去。
——
丞相府
“王爷,今日我去让丫鬟叫瑶娘用早膳的时候,瑶娘便已经不见了,根本不可能是含玉所为啊!”曲文祁挡在曲含玉面前,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这才打消了容渊想要对曲含玉动刑的想法。
“三妹那日身着夜行装,好像是要去探查什么地方,王爷去三妹的闺房之中恐怕能发现一点线索!”曲含玉自曲文祁身后探出一个头来,小声的说着。
那怯怯的模样到是让容渊挑了挑眉头,心中暗道:这曲含玉自后山下来之后确实改变了不少,安分了不少。
“王爷,我带您去素椿苑吧,哎王爷......”曲文祁看着容渊自顾自离去的背影,嘴角抽了抽,这容渊怕是没少翻丞相府的墙头吧!
刚刚准备出门的青茗看见容渊自院门前走进来,整个人一激灵连忙迎了上去,“千岁爷您来了。”
容渊微微颔首,径直推开了姬瑶的闺房,来到了梳妆台前,待看清上面放着的一个东西时他瞳孔骤然一缩语气紧张。
“青茗,这桃木梳子郡主是从哪里拿的?”容渊语气急促,情绪似乎很是激动。
青茗急急忙忙的走来,待看清容渊手中拿着的那柄桃木梳子时,了然一笑:“这木梳好像是郡主从青阳宫之中带出来的,”说着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容渊不太好的面色,小心翼翼询问,“主子,这梳子有什么不妥吗?”
容渊轻轻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让青茗先出去,随后手紧紧的攥住那柄桃木梳子,记忆之中那道温柔女子的身影越发清晰起来,音容笑貌尤在耳旁。
“母妃别哭,渊儿会保护母妃的,渊儿将来要打跑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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