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毓儿为顾西枫加油打气，“三孙砸加油，打不过记得叫我。”
她是三孙砸最结实的后盾！
嘎吱！
公寓的门开了。
顾西枫迈着步子走了进去，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像是阎罗来索命似的。
担心一会儿场面太过血腥，会吓到小姑奶奶，他还特意关上了门。
虽然比起他来说，小姑奶奶可能更要残暴一些！
男子听到有人进来，下意识回头，看到是顾西枫以后，心中咯噔一下。
“你怎么会过来？”
顾西枫冷笑一声，“怎么，看到我，你很意外？”
“不，当然不是了。”
男子踉跄起身，匆忙将桌子上的纸人用书盖住，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顾老师，你大晚上的来找我做什么？”
顾西枫歪了歪头，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露出半条腿的纸人，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
“这就要问问你了，你对我，对我的学生，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男子更慌了。
周乐？
顾西枫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不！不可能！
顾西枫并不懂纸人术，肯定是瞎蒙的。
想到这儿，男子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一些，半开着玩笑。
“我能做什么，顾老师，你该不会是听谁瞎说什么了吧，还有那个周乐，她这会儿应该在宿舍吧。”
闻言，顾西枫眉头一挑，“我可从来没说是周乐。”
说话间，他上前一步，身上散发的压迫感越发明显，“都心虚露馅了，还不打算老实交代吗？”
“我……”
男子不敢看顾西枫的眼神，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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