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祈的话说的很认真,也很能让人信服。
不远处马上就传来了谢鸿鸾捧腹大笑的声音:“哈哈哈哈!好兄兄目光如炬!好眼力!”
眼见着江闻祈慢吞吞下了马车,便一板一眼的朝着颜老先生的宅子走去,温穗穗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整个人被气的七窍生烟。
“故意的!江照影,你是故意的!”
“你故意让他们把马车停在我宅子的面前,故意让我误会,然后故意让他们说出了这样羞辱我的话!”
温穗穗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恍惚的神情还带着几分狰狞,两行清泪从眼眶里滚落,让原本就难堪的妆容更显滑稽。
可这件事情江照影是真的无辜,她举起双手耸了耸肩:“童言无忌,小孩子年龄不大,没学会大人的巧言令色,只能说些不好听的实话。我反正是没教过的。”
“若是温姨娘实在是怀疑,便能出门去问问其他小孩,问问他们你是右脸比左脸肿,还是左脸比右脸肿?”
“是比从前老了八岁,还是比从前老了十岁?”
江照影和江闻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总是用最平淡的话语,轻而易举的挑起温穗穗最敏感的神经!
“就算是你这样折辱我,也摆脱不了你身边那位穷酸秀才是我手下败将的事实!”
“你得意?你就等着吧!你以为叫江闻祈和谢鸿鸾来救场就能赢得过我吗?其余人一定全部都会来我的补习班!”
“就让穷酸的秀才教穷酸的小孩,反正你们一个穷!一个蠢!”
温穗穗的声音变得很尖锐,话语也变得很刻薄。
听完了温穗穗颠三倒四的话,站在江照影身边的谢鸿鸾挠了挠头。
他一点都不受伤,倒是有些疑惑的抬眸望向了江照影:“……这就是一直教习沈伏的那位?”
“她一直是这样吗?这么……那么像一个疯子?”
自从温穗穗掉了头发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得不说,谢鸿鸾真相了。
而温穗穗的话刚说完不久,远处便又是来了一辆马车。
而这次,温穗穗不会再看错了。
眼前这辆,是平王府的马车,上面有很明显的平王府标志。
坐在上面的应该就是那位端方持重的平王世子了。
平王府世子,是板上钉钉会来她宅子里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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