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勰不知道的是,不管他今晚是否将袭击昂钦的原因说出来,结果都是一样的。
昂钦的脾气虽然不好,但做事也有分寸。他知道,如果再把刘勰这小子丢回禁闭场,肯定要弄出很多麻烦事,他不想那么做。
丢回禁闭场,只是昂钦的一句威胁而已。他所说的“生不如死”,才是今晚的重头戏。今晚,刘勰说出理由也好,不说也罢,昂钦都已经为他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事项。
毕竟这里是他一手遮天的傈垭岗监狱,朗桑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监控到他。他虽然不能随意杀死某个犯人,但是要想对犯人用点私刑,那还是可以办到的。
刘勰被吊上刑架后没多久,昂钦就在颂巴队长的陪同下,走出了警卫楼。
那个位于警卫区的地窖刑房,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过了。早些年,昂钦的脾气奇差,稍有不快就要动手动脚,别说犯人了,警卫他都打过好几个。
他经常半夜睡不着觉,就会让警卫拉来一些犯过事的囚犯,然后拖到地窖刑房,对其使用各种惨烈的刑罚。
那时候,监狱里不论是犯人,还是警卫,都称他为扭曲的魔鬼。这个昂钦,前半辈子几乎都在战场上度过,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就是不断的杀敌、杀人。
那些特殊的经历,造就了他极端的性格,这种性格到了中年,就让他经常充满戾气,或是产生莫名其妙的压力。
而要宣泄心中的戾气和压力,他又只能依靠暴力。直到朗桑来了禁令,才一定程度上阻断了这个恶性循环。
今晚的月亮很亮,在走向地窖刑房的路上,昂钦的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
刘勰听到了皮靴踏上阶梯的声音,他此刻面对着墙壁,也看不到阶梯上走下来的是谁。他此刻的呼吸很急促,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平复下来。
月下佳人,久别重逢。昂钦看着这个久违的地窖刑房,感觉身上的血液似乎流动得更加快了。
这个地窖刑房,并不是单单为他的个人癖好所修。傈垭岗监狱最开始只是一个战俘营,以前金三角局势不安定的时候,这里的犯人,几乎都是从战场上拉回来的俘虏,所以这个刑房,最开始是为了用来审讯战俘。
昂钦并不想回到曾经的恶性循环中去,也不想违反朗桑的规定。只是他的管理准则向来是赏罚分明,言出必行,既然刘勰提前从禁闭场内出来了,那么就必须受到其他惩罚。
“你现在,还想不想死?”昂钦站在刘勰背后,问了一句。
刘勰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他知道现在这个架势,十有八九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他一想到摆在桌子上的那些刑具,整个人就止不住的颤抖,心脏更是跳得比什么都快。
昂钦一边拖下上衣,一边说:“我今天就告诉你,死,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你不能死,我也不能死,活着就是受罪,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痛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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