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人闻言不回似是不信眼前的美艳的女人会是黑势力上层,樱花国黑势力多么穷凶极恶的地方,男人去了尚且要扒一层皮,女人大多是黑势力男人的附属品,想凭一双拳头立足难于登天。
见大阪人不作声,女人眼尾微挑转身拔出插在我肩上的短刀,随即朝大阪人眉间掷去。大阪人出手及时,用桌边坐垫挡住刀刃。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发现伤口出血量极少,没想到这女人刀法了得,下刀看似狠辣却精确避开筋骨没伤及要害。
“没见识的蠢货,来人把他的耳朵剁下来泡酒,留着也是摆设,竟没听过我雪姬的名字。”女人摆弄着纤纤玉手,一帮小弟唯命是从。
大阪人的眼神骤然恐惧起来,双手交叠匍匐跪到一旁,“川子小姐亲临,小的有眼无珠望小姐海涵。”说着他额头重重砸在榻榻米上,“哐哐”连磕了几个响头。
川子眯一双丹凤眼,扶在桌边满脸缱绻,似一只慵懒精明的猫,“先剁了他的耳朵,剩下的事一会汇报。”
两个壮汉接到指令按住惶恐的大阪人,川子提着刀缓缓走近,白刃遮住头顶昏黄的灯光,刀尖朝着大阪人的左耳砍去。
“没意思!”我没过脑子喊出一句。既然和大阪人同盟,见死不救会影响日后合作,唇亡齿寒的道理我心知肚明,今日我若不为大阪人解围,明日这疯女人活剥了我泡酒也无人敢救。
川子刀尖一撇,没入木质矮几,只划破了大阪人的耳垂。她饶有兴味地转过脸,红唇笑得灿烂。
“那我们换个有意思的?”川子放下刀解开裙摆在我身边坐下,“除了这个受伤的,其余用酒渍,清酒不够记得要用洋酒,混着用最刺激!”
酒渍是樱花国黑势力的一种特殊刑罚,将烈酒直接灌入喉中,不顾灼烧直到血液酒精浓度过高猝死,这种刑罚重在折磨非常变态。
门外一瓶瓶洋酒被送入屋内摆满长桌,我忍着痛坐正身子,盯着面前姽婳的女人微笑道:“怎么玩?”
川子不急不慢:“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期间我的手下会一直给他们灌酒,你答完问题酒自然会停。”
妈的快问快答,回答快了不过脑子就出事,可回答慢了三人的命可就保不住了。反正眼下四人已被彻底拿捏,左不过是一个死能怕什么。
我顺过桌上一瓶洋酒,仰头灌了两口提神,“一定知无不言!”
川子夺过我手中酒瓶,照着瓶口我喝过的位置舔了一口,“很好开始吧!”
她手指轻点,两边壮汉纷纷压住三人,拔开酒瓶怼进几人喉咙,三人呜咽干呕着,洋酒吨吨吨往肚里灌。
同伴遭难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眼瞧着一瓶洋酒灌下肚,对面的川子没有半分开口的意思,这娘们玩我!
几名黑势力壮汉抄起第二瓶酒准备再灌,我转头看向川子艳艳红唇轻抿着酒水,全然没有开口的意思。
再灌下去三人性命堪忧,我被迫主动交代道:“上面要的东西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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