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刺向金链的刀,另一只手抢过皮包,细细抚过皮包刀口处渗出灰白粉末,在手心上揉开微微发热。
我将皮包压在金链惶恐的脸上,“这是什么?”
他还沉浸无措的惊慌中,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掌抱头发出呜呜的喊。显然他被吓得不轻,现在问什么都是徒劳,我只得捧着皮包自己翻找起来。伸入皮包的手掌传来奇怪的颗粒感,我转过身扒开窄小的包口,借月光细细摸索。包里的化妆品琳琅满目,塞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玻璃碰撞发出“铃铃铃”的脆响。每件玻璃制品上都附着一层薄薄的粉末,很是均匀,似乎是皮包深处的某件东西被打翻撒出的灰白粉末。
拨开上层堆积的杂物,隐约瞧见皮包底躺着一件裂开的布袋,三个角上画着金边梵文,这种花纹我在泰国的佛寺前守门的科查斯身上见过。
科查斯是泰国发守卫圣地的灵兽,远看似象,近看像狮,雕像上的毛发如狮般卷翘,奇就奇在狮脸上长着一对象耳,一只象鼻子,嘴下还有一对通天的象牙。泰国宗教文化受佛教影响较深,有专家认为科查斯的形象或许来源于中国的神兽谛听。
想来皮包底部的布袋是金链在寺庙中求来的某种护身符,布袋中的粉末能暂时驱散紫烟,对三人来说是救命的玩意。不过由于川子刚刚的一刀,粉末散了大半,我双手趴在泥土上,细细筛出地上的一层土灰捧在手里,土灰里多少沾了些粉末,混合着皮包里残存的那些,能顶上用处。
我将混合着土灰的粉末兜在衣中,旋即对着紫色烟雾薄弱处扬了一把,顺势吐气吹了一口,烟雾又淡了几分,望着衣兜里所剩无几的粉末,索性全部捧出,随风一起撒了出去。
紫雾随即向两边散去,露出一道一米左右的口子。惊喜之余,我却不敢上前走出紫烟的包围。三人都是惜命的主,没有人愚蠢到以身试险,毕竟粉末只能让紫雾散开,至于会不会产生肌肉僵硬的副作用,谁也不清楚。
我的位置不佳,离紫雾开口最近,川子就站在身后,随时能一脚送我出去,于是我侧挪半步,顺势将金链往中心拉了拉。
果不其然下一刻川子长腿一抬,踹上金链纤细的腰肢。他“哎呀”叫了一声,身体向前倾倒,整个人飞了出去,一头摔进一旁的坟堆里。他像一只溺水的鹿,在坟头的泥土中扑腾着身子,缺氧般向上仰着脖子。看来他被这一脚吓得不轻,尖叫哭喊声不断,不过四肢倒没有出现奇怪的症状,这也让我们放下心来。
我示意让川子先走,她举刀命我先过,眼神却飘过紫雾笼罩吓的玉哨。我不想多管,弯腰纵身越过缺口,顺势拉起一旁癫狂的金链。我摸出腰包中剩余的一些香灰简单抹在他仁中处,弯曲指节往他天灵盖一顶,狂躁的他很快平静下来,不过双眼还有些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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