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下不发,让女人回屋等候,并保证自己会竭力完成法事。
女人点头,服从的退入房间,我跟着女人指引的方向推开了半掩的房门,墙头上挂着一只硕大的羊头。
房间里只放着一张长桌,桌上铺着精致的花布,一具赤裸的男性尸体直板板的躺在桌上。
身后的金链“啊”的叫出了声,险些摔了怀中裹成木乃伊状的川子。我间四下无人,赶忙伸手托了一把,小心的将川子藏在门后,随即两人一件件取出木车中携带的法器,最后彻底掩上房门。
房间朝北阴气湿冷,雨天回潮,脚下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黏。我随手点燃一根蜡烛照明,墙面距离桌面还有富裕,空间结构上还算宽敞。尸体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只羊头,相邻的两面墙上分别挂着牛头骨和猪头骨。这种奇怪的排列摆设,我只在记录片里见过,放在中国古代,只有帝王亲启的事件才能同时用上猪牛羊三口牲畜,譬如古代的开封念,祈福雨等大型祭祀活动。
我虽知晓的泰国文化不多,但也没在哪本书上见过,家中长子过世要用三畜祭拜,未免小题大做了些。
我鬼使神差的靠近面前的男尸,学着白衣阿赞的模样,用佛珠从头到脚拂过他冰冷的躯体,口中念叨着梵文,希望尽绵薄之力为亡者做些什么。
忽的手中佛珠一沉,我顺势用手掌按压,感觉皮肤下的组织轻飘飘的,于是掀开尸体衣衫的一角,肉眼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可指尖抚过能感到轻微的凸起。我将光源靠近,皮肉中藏着一道刀口,刀口没有结痂反而用鱼线从内部缝合。这种缝合手法是美容医院常用藏针法,用于皮肤表面又不易察觉。
“怎么了?”胆小的金链见我盯着尸体入了神,一双手慌乱的拍打着我的肩膀。
我摇了摇头,把此事按下不提,与寻找朴光喜无关事情还是不必关注。
门后的川子忽的活动起来,她一直蜷缩在木车角落,筋骨有着僵硬,转头活动起身子。她在一旁听见了我与这家女主人的谈话,女人虽未正面回答,但通过她的表现也不难猜出,最近有陌生人进过村子。
拿着照片一户户的找显然无用,且不说这帮村民不会帮忙,还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得不偿失。
不过比起这些川子似乎更在意后院中奇怪的声响。
被黑狗低吼过的我没觉出什么不对劲,那沉闷的“呜呜”声的确和失去舌头的黑狗发出的声响相似。
川子玩弄手里的蝴蝶刀,刀柄一开顺食指转动,借回力敲击小指,弹出刀刃。川子思考时总会不自觉的摆弄起蝴蝶刀。
在“乒乓”的铁器撞击下,川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扯来金链,胡乱将衣物压满他的整个口腔。
金链不知哪里得罪了这夜叉,疯的跪下求饶,因为嘴里被塞满了布料,发不出声响,只能靠喉咙里的气口,发出“呜呜”声。
我顿时茅塞顿开,上前救下无措的金链,对上川子得意的眼神。
“你想说后院关着人?”
川子点头,她杀过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自然对人死前的求救格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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