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退到沙发后,猫着身子蹲在角落,娇滴滴道:“什么邪物竟如此厉害。”
我着手准备着取出铜铃的工具,随即解释道:“这都是中国古代玩剩下的东西。就是穷凶极恶之人用的哑铃,主要是为了防止罪犯撕咬衙差。许多凶徒会将牙齿磨尖,只要动作够快,就能咬断成年人的颈动脉。不知哪个邪道竟在铃铛里做文章,用蛊虫代替铜舌。”
金链疑惑:“铃铛里也能养虫?”
“云南七十二蛊术,不仅能在活人体内养蛊,还能借死人之腹孕虫。铜铃养蛊算是云南蛊术的入门术法。若他养的是云南深虫蛊还好,可偏偏这厮豢养了一只泰国本地的垚夔。这东西嗜血凶猛,处理不当会直接钻进身体,顺血液爬入心脏,将脏器全部撕裂才会离开。”
说着我已将包中的银针擦拭干净,而后取下二指玄环,抽出一节银丝,将丝线绕做三股,分别缠绕在银针前中后三段。小指勾起末梢的一节丝线,银针顺势竖立贴在手指的关节处,与书法中的行笔姿势相似,就这样依次绑了三根银针。
我示意众人安静,随后让朴光喜平躺下来,他听话的张开檀口,借着台灯的亮光,看清铜铃中的蠕动活物。
黑红色的甲壳在孔雀色的铜锈下十分显眼,一对前螯跃跃欲试,试探着钳住铜铃上的镂空花纹,在狭小的空间内发出“嘶嘶”的叫声。
“嘴张大点!”朴光喜尽力撑开上下颚,“没错就这样,千万别乱动。”
檀口的空间被撑开,我眼疾手快将其中一枚银针贯入铜铃,下手的速度不仅要快,还要时刻注意银针的落点,以防伤到朴光喜。
第一针下去径直封锁了垚夔的一只前螯,不等垚夔反应,我立刻又下一针,困住它引以为傲的两只利螯。而后倾斜着扎入第三针,三根银针如牢笼般,将垚夔控制在铃铛中心。
见状我又取出一枚较粗的银针,对准垚夔的脑干,准备送它上路。
谁曾想,这家伙竟当机立断,扭身折断两只前螯,抽身往喉管深处逃窜。
好在我早有防备,收紧指尖缠绕的银丝,三股丝线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
失去双螯的垚夔摆动尾巴,尾部环状的沟壑抵挡住一部分银丝,加至双螯尽失,借助体积优势,找到一处突破口,硬将身子挤了出去。
我忙拨动银针,调整丝线角度,尝试在稍后的区域重新编织出一张密网。垚夔的速度远比想象中快,眼看着它即将突破封锁,往朴光喜喉管里钻。我心下一狠,指尖一提,三根银针齐齐发动,刺入喉管深处,针尖交汇一点,与银丝形成一只锥爪,千钧一发之际扣住垚夔的一节尾巴。
旋即我腾出一只手,用虎口撑开朴光喜的檀口,尽力放大铜铃与口腔间的空间。随后小指勾动丝线,拇指和食指扣住铜铃,一气呵成取出他口中的异物。
垚夔落在地上,疯一般扭动身体逃窜,我随手抄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将其倒扣困住垚夔。
劫后余生的朴光喜抚过额上的汗珠,血肉模糊的手在喉间来回摸索着,似在庆幸还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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